高兴又得意地弯起唇角,“茉茉,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上有这么一个人,长得帅又有钱,脑子好使还不用担心秃头的烦恼,这个人就是……”
“好啦。”
宴清及时叫停他的日行一吹,“这么晚了,还待在办公室里?”
她看到时针已指向十一点,虽然国内比这里晚一小时,但时间也不算早了。
“马上就回去。”
秦来放下文件,他双手交叠撑在下颌处,敛了双目看她,“我们继续吧。”
继续?
宴清一开始以为他让她继续说在扶桑发生的事,但很快反应过来,他指的是在浴室里,她在他注视下拉下拉链的事。
他想有更多的后续。
这个变态。
她轻吐出一口气,举高手机,让他能看见她那双掩于浴衣之下的长腿。
她慢慢地把浴衣的下摆向上提,浴衣以蜗牛般的速度,从脚踝处褪到小腿,又从小腿处即将褪至膝盖,煞是磨人。
如上好的羊脂玉般,即将全然地呈现在他眼前时,他却在她褪到膝盖的时候说“好了,茉茉,到这就可以了。”
嗓音变成了如同颗粒般能听见的沙哑。
宴清本来也没想让他看多少,但他的克制还是出乎她的意料,她把摄像头的角度转回了正常视角,调笑他“老色批今天不耍流氓了?”
秦来摇头,他淡淡地说“不能真刀真枪,就没有意义。”
那四个字让宴清耳廓微烫。
她有时候真的讨厌他说起话来的直白。
“我会过去看你。”
“看你今天开会都开到这么晚,肯定很忙的,不要过来。”
秦来注意到她的左手只带了姜归送她的佛珠,说“那块手表呢,戴上,你以后时时刻刻就把表带着,扔了我妈的佛珠也不能扔掉它。”
走了一天的路,宴清已经提前感受到明日即将蔓延全身的酸软,她不想下床,但在秦来的要求下,还是不得不当着他的面,再次戴上那块手表。
尽管她觉得这个举动很蠢,但视线回转,和屏幕上的人撞上视线时,她忽地福至心灵,忍不住笑了。
秦来“笑什么?”
宴清“我不是笑,我是觉得开心。”
宴清笑完之后轻轻地说“你说的对,阿深,原来这世上真的有这么一个人那么关心我,让我很确定,我在他心里的位置是那么重要。”
“我已经想好了,等我拍完综艺回来。”
宴清低下头,一字一顿,极其认真地说“阿深,我们就举行婚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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