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人宰割。

“车祸之后，他的巡回演唱会搁置了，养伤期间长时间没在公众曝光，人气也很萎靡，大牌代言也掉了几个。”

“他有专注音乐，不恰烂钱拍戏，不上什么综艺，也不造话题炒作，营销号到处在唱衰他糊了。”

“他签的公司又破又小，全靠他一个摇钱树撑着才能那么风光，眼看着摇钱树快要摇不出钱了，老板哪里还坐得住？会逼他跟菲利普合作，是他老板做得出来的事。”

姜晚在一旁听着，若有所思，没有出声。

谢子航的秘书拿着一叠资料走进来，神色很严肃。

“谢少，关于sik偷我们产品的指控，已经上报给大赛组委会，组委会那边不受理，理由是证据不足。”

潘越气得想骂娘。

“一句证据不足，就任由sik逍遥法外？到底是谁的意思？”

赵寅阴着脸。

“组委会看似权力均衡，实际上欧娜莉有绝对话语权，而欧家跟sik是利益捆绑关系。”

组委会拒绝受理，不可能没有欧娜莉从中作梗。

拿不出证据，组委会又不受理协助调查，只能僵持着。

潘越实在想不通。

“组委会那些人为什么对欧娜莉那么言听计从，就因为她背靠killer组织吗？可我怎么听说她退出killer组织，投靠黑客联盟了？黑客联盟下血本挖她，给的还是高层的头衔，她真有这么厉害？”

姜晚撑着下巴，似笑非笑。

“她说是她自己主动退出的？”

“传出来的消息是这么说的。”

“啧。”

“？？？”

姜晚只是笑，没再说什么。

众人不明所以，不知道她到底在笑什么。

这时，宁澜推门进来。

见谢子航拿着打印出来的技术说明文档，微微朝姜晚靠过去，在跟姜晚说着什么。

清冷的面色露出淡淡的温柔。

她咬唇，重重把辞职申请拍在桌面上。

“rak容不下我了，我要辞职！”

众人一愣，下意识看向谢子航。

谢子航看了她一眼，反应依然冷淡。

“赵寅，签字。”

宁澜手一颤，眼眶不自觉红了。

“谢子航，你太绝情了！”

竟然这么干脆就放她走，一点挽留都没有！

潘越算是看明白了。

宁澜闹这么一出，是想让谢少挽留她。

可这是工作，不是男女情爱，况且谢少对她好像没有过什么想法。

见她红了眼眶，谢子航眉头轻蹙，不知道她闹的哪一出。

“你到底是走还是不走？”

很纯粹的问题，没有多余的意思。

听在宁澜耳朵里，只觉得是在赶她走。

“谢子航，我看错你了！”

她一把撕碎辞职申请，红着脸跑掉。

空气中弥漫着尴尬。

姜晚单手托腮，偏头看谢子航。

“你不去追她？”

连她都看得出宁澜对他有意思。

谢子航深深看着她，没说话。

封景黑脸，直接把姜晚拽走。

众人低头，默默做自己的事，假装什么都没看见。

赵寅刚打开电脑，眉头轻蹙。

“有人动过我的电脑吗？”

众人齐齐摇头，凑过来看。

“怎么了？丢东西了？”

赵寅沉着脸，把重要文件都检查了一遍，但没发现什么异样。

“奇怪，难道是我多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