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机关,整个屋子晃了起来,一阵草渣烟灰之后,林泽人不知道去了哪里。
小切似乎已经想到了一样,并不着急。
而后,外面就传来了打斗的声音,最后一声闷哼后,外头的差人尽来报“人晕过去了,切捕头,连鹅要一起带回去吗?”
小切摇了摇头“人带回去吧。走吧。”
小切来的时候就发现这个屋子的后面有些不对,前后是错开的,而后面他们发现了一个被稻草盖住的在地上的暗门,因为怕人从暗门逃走,早就有人守在那里了。
等回到衙门的时候,锦衣绣袍的陵游已经正襟危坐于明镜高悬牌匾下。手里把玩着的,正是林泽心心念念寻找的那颗夜明珠。
林泽一开始没明白为什么,后来陵游说,这就是多行不义必自毙。
王家那天给吴府送鹅林泽提前就知道,并且也定了一批鹅,让王家老人在给吴府送完后,带给他,吴府管家挑了几只之后正好因为有人要进抱夏堂,就让王家人等了等,等的时候,鹅车里其实有两只一样脖颈有黑毛的鹅在,随后林泽跟着师傅进入,师傅离开后,他并没有离开,他师傅也没在意,吴员外因为有人来过,后返回查看,没想到屋里的窗帘子后头还站着人,他也就是这样见到了多宝格的机关,也看到了多宝格下面的磷粉。成功避开了磷粉寻摸了好些个东西藏了起来,随后趁人交接换班时溜出抱夏堂,假装尿急如厕与师傅走散,到了偏门假装偶遇王家老人,趁检查鹅的时候,把玉板指,夜明珠等塞进了鹅嘴里。然后推说今天和师傅出来做工,没法拿鹅,劳烦王家人将他挑好的带回去,他晚点去取。
吴家管家后来发现抱夏堂后堂被窃,全府搜查,当时王家老人因为是没进过屋的外人,就先被喊回去了。成功帮林泽将东西带了出去。
当天鹅剩的多,王家老人后来又卖给了卖鹅老伯几只,其中包括那只吞了夜明珠的鹅,而鹅后面被果子铺湘红姐买来送给了秦白苏,他们发现了鹅肚子里的夜明珠,倒推回去寻到了王家老人,偏偏林泽去取鹅又被小切他们一行撞到,直接做实了一切,真是天要他亡,便不得不亡。
最终,林泽因为盗窃财物甚巨,判了流放八百里。
后来,小切去探监,林泽依旧没悔改之意,或者悔改与否已经没什么实际意义,他的一生前半生过得颠沛流离,过去没有什么好追悔的,只是未来比较迷茫,不知道路在何方。
小切说其实被抓倒是好事,至少从某些方面,他不得不进行改正,而且流放的路和流放以后的路,大致是与偷窃无缘了,也相当于是改过自新了。
小切问他,你恨我么?恨我带你走上这条歧路,自己回到正途时,他没有回来。
林泽笑了,说没什么好恨的。他恨他爹,恨他娘,却唯独对小切没什么恨意,因为有了小切,他才在过去还能有些许温暖,而没有一直活在父亲赌博酗酒,母亲终日操劳导致累垮的各种悲伤之中。
最后,当小切要走的时候,林泽喊住了他。说他那天其实被人看见了偷东西,而且屋子里也不是他打扫收拾的。
小切愣了一下,以为还有同伙,可林泽却道不是,是吴家那个疯女人,她明明看见了却没有吱声,而且还掩护他,让他有机会在守卫交接班的时候能够顺利的逃出,甚至告诉他哪个方向是后院,不然当时心慌的他并不会这么顺利的找到后院王家人那里。
他更没料到,这个疯女人会在他走后去帮他收拾了他在窗帘后头留下的脚印,不过到底是疯的。她也没做到十分好,不然偷窃再晚两天被发现,他可能就远走高飞了。
小切回去之后将事情同陵游说了,陵游当时除了让这疯女人晕过去之外,到并没有多看过那女人一眼。只是白苏自打那天之后,晚上总做噩梦梦到当时在白府的情景,尤其是那个疯女人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