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诞鸟回过头,嬉笑着看着刑天和邹嘉利,然后走到了一个法阵中间。
“嘎嘎嘎!刑天前辈放心,放心,我一定会完成首领给我的任务的。你不需要这个样子,虽然你讨厌我的样子,也很帅气。毕竟,你可是我的偶像啊!”荒诞鸟有些癫狂地表达了自己对刑天的崇拜之情。
然后,他又看向了邹嘉利,恶狠狠地说道:“喂!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组织会要你这样的妖怪。不过你看着吧!过不了多长时间,我就会代替你,站在刑天前辈的旁边的!”邹嘉利笑了笑,没有言语。
荒诞鸟瞪了他一样,又开心地看向了刑天。“荒诞鸟,不要闹。你记住你的任务了吗?你过去那儿,可不是玩乐的!要知道,这个法阵,可是浪费了一件法器啊!”这个法阵,是一个圆形,不过在东南方突出了一个角。那个角上面,放着的,便是当时蜈蚣长老手中的炼妖壶。
“知道了,知道了。刑天前辈,请您放心,请放心,我一定完成任务,一定能够最完美地完成任务。我会在下一次回到这儿的时候,让整个缉妖局,都不复存在,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荒诞鸟疯狂地大笑着,过了一会,天空中出现了一道光芒,将荒诞鸟整个笼罩在其中。过了一会,荒诞鸟就从刑天和邹嘉利眼前消失了。刑天看向了邹嘉利,说道:“不用在意。组织里的分组是固定的,你和我一组,就会一直是一组。除非,我们两人有一人死去!”
“哈哈哈哈!放心,放心,就算是你死了,我也不会死的。而且我进入组织的目的,和你们可不一样。我不会,这么轻易的 die的!”邹嘉利看向了远方的缉妖局,心里似乎有了一些心事。
(荒诞鸟到达清朝之后,我到达清朝之后)
“行吧!你不知道婴宁到底在哪里,那你说一说,还有谁?还有什么妖怪,是你恨铁不成钢,坠入妖道的。我是真没想到,蒲松龄先生所记载的一些善良的妖怪,居然会坠入妖道!”我好奇地说道。
此时,古籍已经在河边变出了一栋房子。好家伙,看来,我又要在这河边住了。而且还不睡住一晚上,以后,我都要跑回这儿来住。不过,也可以住一下旅馆啥的。清朝的旅馆,我还没住过啊!
“辛十四娘,你知道吗?”古籍的声音,似乎多了些许沧桑,我点了点头。辛十四娘,只要是《聊斋异志》里的故事,没有我不知道的。
“唉,我还记得,最后的结局,是这样的:十四娘对冯生说:“我如不是为了情缘,哪里会有这些烦恼?你被下狱时,我奔走于亲戚之间,却没一个人肯为我想个办法。那时的酸楚,真让人没法说。现在我越感到这尘俗世界令人厌烦苦恼。我已替你找了个女子,我们从此分别吧!”
冯生听说,哭着跪在地上不起来,十四娘才作罢。到夜晚,十四娘让禄儿去跟冯生睡,冯生拒而不纳。第二天早晨看看十四娘,容光顿减。又过了一个多月,十四娘渐渐衰老。半年后,便又黑又丑,像个村妇。但冯生仍恭恭敬敬地对待她,始终不变。
终于,有一天,十四娘忽然又说要告别,还说:“你自有美丽的妻子,要我这丑老婆子干什么?”冯生像上次那样哭着哀求。又过了一个月,十四娘暴病,不吃不喝,疲惫地躺在床上。冯生端汤喂药,像侍奉父母。请来巫婆、医生,都不灵验,十四娘终于不治,去世了。
冯生悲痛欲绝,就用皇帝赐给丫鬟的那一百两银子,埋葬了十四娘。过了几天,狐丫鬟也走了。冯生便娶了禄儿为继室,过了一年便生了个儿子。可是连年歉收,家境日渐萧条,夫妻二人一筹莫展,相对忧愁。
冯生忽然想起屋角里的储钱罐,常见十四娘往里投钱,不知钱罐还在不在。过去一看,只见豆豉盆子、盐罐子摆了满满一地。一件件挪开,见储钱罐还在,用筷子往罐里捅了捅,坚硬得插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