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语音给陈凡。

“哥，你回来啦？”

“嗯嗯！怎么，田七导演联系你拍电影了吗？”

陈子衿道：“没有呢，现在电影还在选角布景阶段，而且天这么冷，也不好拍！剧组要等到明天春天才正式开机！”

陈凡道：“这么说要等到年后了？”

陈子衿道：“嗯嗯，是这样的，对了，哥，你上次不是说给我联系艺考老师的？”

陈凡一拍脑袋：“对，差点把这事给忘了，我现在就来联系！”

挂断电话后，陈凡开始在蓉城的艺考培训的网站上到处搜索。经过了解，他知道有些高中开设艺考班，有些高中却没有，想找到一个好的艺考培训班，里面门道很多，着实不太容易。

找了半天，他也没找到合适的，索性便发了条微博道：有厉害点的艺考老师吗？请联系我的私人助理……

他把柳默的联系方式放在了微博上面。

柳默正在市场部整理材料，手机便如同短信轰炸一般“叮叮咚咚”响了起来！

“fuck！”

柳默拿起手机一看，微信通讯录一栏上竟然显示有几百人加她好友！

她倒吸一口凉气，上次那个相亲男看起来文质彬彬的，下手居然这么狠？

自己只不过没回微信，居然把她微信挂给房产中介了！

她骂咧咧一句，随便加了一个人看看，这帮人究竟是不是卖房子的。

“你是？”

“你是不是陈凡助理啊？”

“不是……”

陈凡助理明明是佘诗兰嘛，她可是市场部总监。

“那你认识陈凡吗？”

“认识，请问你有什么事吗？”柳默有礼貌地回复，可能是有什么市场投资、顾问咨询一类的吧，既然是工作上的事情，她心头的火气也打消了不少。

“你好，我是燕京天菲教育艺考培训中心的老师，听说你们这边需要优秀的艺考老师……”

陈凡走进市场部。

“柳默，帮我挑个靠谱点的艺考老师，放心，事成之后给你5000块钱奖金，怎么样？”

柳默的眼睛立刻开心得眯成了一条缝：“谢谢老板，保证完成任务！我干啥啥不行，看人第一名！”

陈凡哈哈一笑：“那就麻烦你了……”

当柳默真正筛选起来，发现什么奇葩都有，居然还有问她需不需要男朋友的？

她二话不说，直接拉黑！老娘需不需要男朋友关你屁事啊，你以为你是我妈！

当她拉黑之后，她妈的电话就过来！

电话那边传来一阵咆哮：“柳默，你发什么疯，把你大姑都拉黑了！”

柳默拍了拍脑袋，感情刚才拉黑错了。

“妈，你女儿现在很忙，晚上回去再说！”

挂断电话，柳默继续工作，花了整整半天时间，如同沙里淘金一般筛选出三个看上去比较靠谱的，跟他们约定了面试时间。

次日，三个面试的老师如约而至。

第一个面试的是一个穿着黄白宽大羽绒服，戴着紧头帽的时尚妹子，她搓着手走进来。

“陈总，好高兴见到你！”

这妹子一点都不认生，性格开朗，有几分自来熟的感觉。

陈凡点点头：“你是？”

妹子道：“我是一碗冬瓜水！”

纳尼？陈凡一脸懵逼！

一碗冬瓜水，什么玩意儿？

妹子解释道：“我说的是微信昵称。”

“原来如此，你真名叫什么？”

妹子道：“我叫孙晓燕，你可以喊我燕子老师。”

“燕子老师，你好，快请坐！”

孙晓燕坐到对面的椅子上，佘诗兰上前泡茶。

陈凡开门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