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闻名,赵桓“不迩声色”。赵佶不爱赵桓,赵桓对赵佶的所作所为也看法颇多。
也因为如此,赵佶更喜欢科举第一,文采风流出众的赵楷。若不是金人南下,赵佶吓破了胆,传位于赵桓,罪已、内禅、带着爱子赵楷和群臣南逃,赵楷有可能已经是九五至尊了。
见赵构提到这些,赵楷摇摇头道:“那都是以前,现如今我也是如履薄冰,大哥对我也是百般挑剔。皇城司如今已经由三万人降到了两万出头,少了近千人不说,还时时受到御史台那些清流们的台谏,甚是烦人。就说上次,赵贵是皇城司的亲事官,却在开封府大牢里莫名其妙地给王松杀了。大哥倒好,还义正言辞的让我不要搞事,恪守律规,亲善爱民。你说,这是不是荒谬之极!”
赵构嘴角微扬,摇头道:“三哥,你还好,只是训斥之忧。大哥对我,已经是如鲠在喉,问责、呵斥,发配远行已是不可避免。若是去了北地,弄不好就是身死名灭。我是忧心忡忡呀。”
赵楷看了看周围,低声道:“若是道君皇帝能重回皇位,你我兄弟的烦恼不就烟消云散了吗?”
赵构心头一喜,也压低了声音道:“三哥,兄弟我只求一安乐郡王,不想颠沛流离,客死他乡。小弟一切以三哥和道君皇帝马首是瞻。”
赵楷点点头道:“此事得从长计议。朝中的一些肱骨大臣需要拉拢、分化瓦解,这还需要你我兄弟齐心协力,万事才能周全。”
赵构点点头道:“三哥,依你看,需要从那里着手?”
赵楷刚要说话,门外响起了下人的敲门声,“王爷,耿老公相和唐相前来拜访。”
赵楷一喜,对赵构道:“咱们要找的大人物,来了。”
赵楷在前,赵构在后,把耿南仲和唐恪迎了进来。
耿南仲来到室内,和赵构的目光一对,随即各自分开。
“三哥,我府上还有些琐事需要处理,我这就就告辞了。”
赵构就要离去,却被赵楷一把抓住了衣袖。
“九哥,满堂皆是知己,你就不要推辞了。”
赵楷笑道:“正好有些事情,还需要群策群力,九哥是自家兄弟,听听无妨。”
几个人在房中坐下,下人出去,远远走开,屋中只剩下赵楷四人。
“郓王殿下,康王殿下,今日微臣和老相公前来,就是想和两位殿下说说心里话,吐一吐心中的憋屈。”
唐恪首先开口,挑起了话题。
“王松兵败身死,官家对忠义军有罪官员庇护有加,反而对我等这些老臣百般责怪,思之让人心痛。”
唐恪面色不豫,继续发牢骚道:
“王松的幕僚欧阳澈,竟敢上书官家,指责老相公能为章句,智谋不足,嫉贤妒能,非社稷之臣,不可令其擅权主国家大事,可授予讲读之职使之论道经邦。陈东也上书,指责老相公和微臣为书生,误国误民,应为翰林学士,不宜辅政。你们说,此等狐假虎威、信口雌黄、居心叵测之辈,官家竟然其说,不对其责罚,谓之言者无罪。岂不谬乎?”
欧阳澈和陈东已经从河东回到了东京城,二人四处奔走,为王松叫曲。二人虽然遭到百官弹劾,但却被皇帝压下,不予追究。
赵构摇头道:“官家刻薄寡恩,忠义军属下侍宠生骄,连耿老相公都敢诋毁。官家私下曾言,王松之死,皆是公心私用,恨不得杀尽朝中奸臣。如此下去,朝堂之上,那还有我等立足之地。说起来,我等都是失意之人。可悲,可叹啊!”
他长吁短叹,脸色凝重,不知是真是假。
赵楷也摇头苦笑道:“九哥之言,深合我心。自官家即位以来,我的皇城司,就成了官家的眼中钉,除了人数大量减少,职权也被大大削弱。我看用不了多久,皇城司就会自然解散。我肯定也会被发配地方,与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