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觉呢？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眼神呢？

姜芸只能用酒精来麻痹自己。

拒绝了所有的工作，林轻云并没有怀疑什么。

助理被自己挡在门外，让所有人都以为，她只是因为紧张，只是因为兴奋，所以想自己一个人待几天。

终于等到了，姜芸从床上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

随手把床头柜上的水灌到喉咙里，让宿醉之后干涩喉咙的嗓子得到一些舒缓，姜芸洗了个冷水澡。

刚刚出来，手机就开始叮叮咚咚的作响，姜芸一边擦头发一边接电话。

“小芸，我们到楼下了。”

“好，等我吹干头发。”

来电话的是林轻云，今天就要开庭了，早先他们就说好，八点过来接姜芸的。

十点钟开庭，还来得及，姜芸看着时间回到了浴室，用吹风机抵着头发狂吹。

头发上剩下的挑染出的白色已经不多了，基本也都在发梢，姜芸没法算把它们染回去，也懒得听发型师的建议。

反正她有一头耐糟蹋的发型师每次都要羡慕两分钟的好头发。

八点三十分，姜芸下楼，不带妆，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裙，没有那天婚礼上的鱼尾裙华丽，只是规规矩矩的连衣裙，只露出小半截手臂，下身及脚跟。

今天开庭的案子，是谋杀以及谋杀未遂。

原告当然轮不到姜芸去做，她是作为证人出庭的。被告，当然也就是陆慧和姜星儿这对母女。

陆慧仿佛已经麻木了，只是不断重复着不承认的话，不停地要求警察把姜芸也抓起来——因为她诬陷了她们。

“我没有杀老太太，老太太年纪那么大了，当时医生都有验过的，就是正常死亡！姜辰？不要推到我身上来，他出车祸和我有什么关系。”

即使是在这样证据确凿的情况下，陆慧的语气也仍然十分平静，完全没有听取律师的建议。

是的，律师的建议一直都是承认罪行，设法减轻处罚。

姜芸倒是神色冷淡，丝毫不被陆慧的样子影响。

姜明桓也来了，只是无力出席——他的身体状况也有些不好，医生建议他在外面等结果，否则受到刺激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姜天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所以，整个法庭肃穆安静的可怕。

所以，这样的情况下，姜星儿的模样就更加骇人了。

她的神情尤其激动，一副恨不得扑到证人席上掐死姜芸的模样。

轮到姜芸发言的时候，姜星儿更是直接动了手，想要冲破阻碍到姜芸身边去。当然，还没做什么，姜星儿就被庭警按住了。

姜芸所说的，是她得知祖母的死是她们母子两个动手的经过。

“那天，我回姜家给祖母守灵，无意间听到的。祖母是因为知道了我弟弟出事就是因为她们，所以才会被陆慧先下手为强。”

对于姜芸是如何怀疑陆慧杀害了自己的亲祖母这件事，所有人其实都有疑惑，但姜芸除了警方那边一直都没有漏过口风，到现在，众人才明白姜芸开始调查这件事的起因。

全庭哗然，得以参与的记者笔下都记个不停。

“他们说，如果不是因为祖母知道了这件事，她们也不会被逼的动手，但根据我拜托朋友调查的结果，他们购买的药物是在好几个月以前，也就是说，他们早就有谋划了。而且，因为我祖母生前一个信任的女佣的帮助，我得知，祖母生前当着陆慧的面说过，自己的遗产有一半要留给我这种话，而且也留下了遗嘱。”

说着，姜芸便拿出了一个小小的信封。

当即有人接过那信封拿到了法官面前，这东西，也可以作为证据，参考陆慧杀人的恶劣性。

姜芸也没有想到，当时小雨会找到自己。

隔了那么久，她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