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要他干什么?
“我今天自己吃饱了撑的才会冒着雨过来。”
他似乎嘀咕了一句脏话,声音压的太低了听不清。
夏之清还沉浸在悲伤的世界里,哭的不能自已,泪眼朦胧中感觉身体一轻,男人终于松开了她,但是没有了熟悉的温度,她忽然感觉到空荡荡。
不止是身体,心里也空旷的没有着落。
今天的秦言很不对劲,那股狠劲让她后背发凉,心头也开始颤,挽留的话想要说出口,但是看着他头也不回地去了浴室,不禁又如鲠在喉。
秦言动作很快,重新将湿透的衣服穿上,二话不说抄起了车钥匙甩上门。
“老公!”
夏之清听到了关门声立即跑出了卧室,可哪里还有秦言的影子?
外面还下着大雨,他竟然和来时一样急匆匆的离开了。
十分钟后,夏之清终于反应过来,连忙穿好了衣服去找沈乐。
“姐,你和秦总还没谈好啊?”
沈乐已经睡着了,听到了敲门声才起来,将人带进来后一头扎回床铺,她这的房间是单人房,原本夏之清要和她一起,但是她和别人睡不惯,这才又单独开了一间房。
“他走了。”
“谁走了?”沈乐打了个哈欠,但是过了半分钟后猛地坐起来,“秦总走了?”
夏之清终于抱住了她泣不成声,“你说他到底生什么气?我都解释的那么清楚了……”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悲伤的气息。
沈乐总算清楚了刚才自己离开那半个多小时发生的事,也有些摸不清头绪,“按理说现在已经解释清楚了,网上也没有多少人在传,难道……难道有人说闲话,秦总生气了?对了,谁告诉他的啊?可能是传话的那个人说了什么难听的话,他心里有气吧。”
不然以秦言的性格,生气是正常的,但是也不至于毛躁的像个毛头小子吧。
要走也是别人走啊。
沈乐因为哥哥沈牧的关系,还算了解秦言,下意识安慰夏之清。
可是夏之清根本听不进去,只是埋在她怀里掉眼泪,“其实和他一起生活的很累,我以为自己有事业才能更匹配他的身份,他再也不用被人质疑自己妻子是个没用的花瓶。可是我想错了,他不喜欢我出来演戏,不喜欢我当个职业女性,他要的只是个乖乖听话的傀儡,一个一无是处的花瓶!”
他们两个人,原本就不适合,彼此也曾尝试着为对方改变,但是个性都太要强了,结果反而适得其反。
人为什么非要和命做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