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方法没用对。以后啊,大家不要
什么事都指望别人,一起动动脑筋好不好?构大爷拿的主意是绝对正确,只是我们在操作过程中避重就轻,偷工减料。如果当
初听我的将水渠上口宽度开挖三公尺宽,就不会出现塌方这种现象。请问,当我提出来这个建议的时候,葛聃人,我们这些葛
聃男人,你们有几个愿意听我的呀?特别是瓦葳觞和骞悭褰两个人叫得最凶,说我是画蛇添足,说我是有力气没地废,你们说
该怪谁?是不是怪你们偷懒,怪你们这些葛聃人自己放屁怕腰疼!”
“啊,你怎么帮助外人讲话,你......”
骞悭褰老婆支支吾吾,自知自己错怪人,但嘴上又不愿意承认错误。当然,孙作崇也知道,她们俩死了丈夫,情有可原。“
别说了,大家都能理解,谁家死了丈夫心里不难过啊?可我们心里有痛,也不是嫁祸于人的借口啊”
“孙作崇,你,你,为什么死的不是你......”
瓦葳觞老婆指着孙作崇鼻子,忍不住的骂出来。“没事!如果我的死,能换回他们仨,我宁愿去换他们。因为死了我一个人
大不了败了我一家。换回他们仨,就是三个完整家庭。只是我如果死了,也换不回他们仨,那你又何必为难别人呢?何况,又
不是我害死他们仨,我又凭什么要去死!”
申鼙鄙视两个婆娘一眼,然后对着她们挥挥手:“走吧,走吧!快去操办自己男人后事,人死难以复生,就不要折磨活着的
人了。咱们大家伙谁也不欠谁,别将自己痛苦强加于别人头上好不啦!”
骞悭褰老婆就是不买账申鼙“凭什么听你的?死的又不是你丈夫,站着说话当然不腰疼。你讨好马帮人,不就是指望他们给
你家多干活嘛。葛聃人,谁还看不出你那肚子里有几斤几两油。”
申鼙一听火冒三丈“我去,你们俩真的好坏不分!什么葛聃人、马帮人的呀?只要是人,他都一个道理要活着。自己死了男
人,找别人茬,你们俩唱的是哪门子戏啊!她奶奶的,我给人家孩子说几句公道话,你们俩像疯狗一样的纠缠不清起我来了。
竖起耳朵听一听,你老娘申鼙在西羌怕过谁?就你俩这副德行,老娘脚上跺一跺,就吓得你们俩尿裤子。”
申鼙话还没说完,气得怒发冲冠。对着骞悭褰老婆,上去就是一把抓薅住她头发,顺势往地上拉。瓦葳觞婆娘试图帮忙“申
鼙,你这个母夜叉,居然敢为马帮人和我们葛聃人翻脸无情。那就怪不得我们俩了,葛聃的男人们,你们还站着干什么,给我
一起上手打她个叛徒。”
申鼙腾出一只手,索性用手一道缠着两个人。“她奶奶的,看那个西羌人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对老娘无礼。我,我,我她娘
的整死你们这两个西羌人的败类。”
声嘶力竭的申鼙,像头猛虎扑食,手脚并用......
一场悲剧,造成三死一伤。悲痛淤积的骞悭褰和瓦葳觞家两个婆娘,为了给死去的丈夫讨个说法,就满腹怨恨全部积压在马
帮人身上。而这一会的马帮人其中有四个被锦翚珲带去找路,窝在家里的只有李彀一人。于是,李彀自然而然成为两个失去理
智婆娘攻击对象。
葛聃男人们听着他们双方谁说谁有理,也不知道帮谁。袖手旁观的人们分不清谁对谁错,也难得管闲事。所以,操着双臂坐
山观虎斗。或许,他们知道两个婆娘理屈词穷,只是为了解恨。或许,因为两个婆娘死了丈夫,令他们怜悯、同情,不忍心上
前劝说。亦或,他们认为,两个毕竟是榆树沟人,让女人们发泄一下积压在心中怨恨,也是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