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蹄奔跑。身后,即刻扬起一阵漫天沙尘。锦妤帷冲在前面,李彀紧追在后。当然,跑在骏马前面的,自然是藏獒和狼狗了。它们俩一前一后交替着,然后阬头在沙土上用鼻子嗅一嗅。一会又撒开四腿拼命向前奔跑。仿佛它们俩也知道,得寻着同伴的气味行走,切勿将主人带走跑偏。
话说构群英和构群翠起床,太阳光已经晒到自己帐篷内。“姐姐,快起床去看看李彀大哥哥吧!咋晚,他一个人睡在鹦鹉湖的瞭望台,会不会冻着了。”
也不知道怎的,构群英听到从妹妹嘴里说出大哥哥三个字,心里总是闷闷不乐。“要看你去看呗,干嘛要问我呀?”
姐姐用这样的腔调和自己说话,构群翠也顿感心里不舒坦“姐,你怎么啦?我只不过一说嘛,看把你心里酸得,好像人家大哥哥就是你的一样。切......”
李彀走了,锦妤嫚一个人在家无聊。喜欢没事找事的她,知道构群英姐妹俩喜欢为李彀奔波操劳,索性来到她们家帐篷。妹妹和李彀出门,是她意想不到。早知道是李彀代替妈妈去找人,锦妤嫚才不会落下不管。事已至此,她不甘心。我不开心,也不让其他人开心。
这不,刚好在帐篷外听到构群翠于构群英姐妹俩的对话,她认为自己有机可乘,暗自好笑。“啊哟,都别去鹦鹉湖的瞭望台了。告诉你们俩吧,大哥哥在我们家一宿未睡,专等马帮四个人的回来。一夜未等到一根人毛,他急眼了,骑马带着我妹妹一大清早上路去找人去了。你们看,很快就看不到他们人影了。”
构群英一听一骨录从铺盖上跃起“什么?大哥哥难道不知道人找人找死人吗?申鼙大婶怎么让他们俩去呢!”
说着,构群英开始穿衣服,找猎枪,带上水壶和干粮,准备去追李彀。“看你说的,大哥哥又不是我们家什么人,人家怎么做,会听我妈妈的吗?他执意要去,我妈妈挡也挡不住。最后,她只好让我妹妹当一回跟屁虫呗!”
构群翠一听,脸色陡变。她以为李彀是一个人骑马出征,未曾想有个尾巴锦妤帷跟着,这一会,构群翠心里更加不淡定。她眼珠一转,转身对姐姐构群翠说:“啊,你妹妹锦妤帷也跟着去了?那怎么行,姐姐,你快去瞭望台看看大哥哥落下什么东西没有。这里,有我给你收拾行囊,决不能让大哥哥一个人出远门。”
哎呀,我去!妹妹今儿个对自己慷慨起来了啊!构群英心里想着,嘴里不免丝丝一笑“哦,你给我准备些吃的馕就行。路上牲畜和人用的水,我已经备足了。记住,给我多拿点子弹,防止遇到野狼群。手里有枪,口袋里又不缺子弹,野狼群再多,也不愁找不出头狼。”
构群英不知道这一番神操作,是她妹妹的调虎离山之计。对着妹妹瞥一眼,笑嘻嘻地朝鹦鹉湖边瞭望台走过去。她按照妹妹的指点爬上瞭望台,里面除了李彀用的被褥,以及吃得还剩大半边的馕,其余什么没有。“唉,唉,构群翠,你,你给我回来,我,我叫你姐姐了!”
听到从自家帐篷传出来的锦妤嫚喊声,构群英站在瞭望台举目远望。却只见妹妹构群翠骑着自己的马,一路狂奔。从身后扬起沙尘就可以判断,妹妹构群翠是生怕自己回去阻挡她,一副亡命天涯的样子。“唉......,鬼丫头,居然忽悠起我来了!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小样,跟我挣大哥哥,你门都没有!”
构群英摇摇头,她小心翼翼的爬下瞭望台,心里五味杂陈。妈妈为救李彀,送入大鳄鱼之口;爸爸为了引水灌溉,不幸遭沙土掩埋;妹妹又和自己争宠李彀,她们这一家四分五裂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灾难总是围着他们家转,曾几何时,申鼙大婶偷偷地告诉她们姐妹俩,那构大爷并不是她们俩爸爸;构大妈也不是他们俩妈妈。只是因为二老不生养,将姐妹俩从血泊之中抱回。难怪,构大爷和构大妈二老进入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