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黑小黄看着构群翠,因为主人没有做出任何让它们俩发起攻击的手势,所以,也就眼睁睁看着主人被翟老西玷污。构群翠好像被鬼迷住一般,开始还有些反抗动着。后来,干脆双目紧闭,浑身发软。“嗯,嗯嗯,老爷爷,你都那么大岁数,人家还是,还是小姑娘......”
一阵阵呻吟声,激起翟老西强烈的渴望。他忘记了自己是个被刘文霞打残的人,今天威振雄风,不减当年,他自己也没想到,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废人的他,居然在这节骨眼下精神焕发:“他娘的,我是不是被这小娘们忽悠了啊?”
构群翠以为他在说自己,突然睁开眼“你说什么?谁是小娘们!”
说着,开始讨厌翟老西,使劲将他往身下推。“嗷,我说的小姑娘当然不是你了。怎么舍得骂你,我指的是被逍遥洞的大小姐给忽悠了。当年,她一枪打在我下体。郎中看了便说我被打残了。这辈子怕是无儿无女,不能生育。可是,可是我现在和你......”
他一双手使劲按住构群翠。由于极度兴奋,那小肚子上还留着血的翟老西,忘乎所以。他不知道自己仅仅是受了皮肉伤,行将死去,得到小姑娘送上门来,他能不极尽全力么。临死之前那种快乐,才是带着微笑离开的最好奖赏。因此,脑海里一直浮现在死而无憾这几个字。
于是,他折腾构群翠具体到了什么时间,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包括构群翠,也昏昏然呼呼入睡。哪怕翟老西压得他喘不过气,倒体验到有生以来,从未有过的快意,你说怪不怪!
什么羞耻感,什么贞洁不贞洁,所有的不是,在构群翠身体变软的那一刻轰然倒塌。所有的不快,在这一刻早已抛之九霄云外。翟老西的那张丑恶的老脸脸,以及他的那种笑得脸上抽筋的丑态,这一会在构群翠心目中都不重要。火辣辣的疼痛,伴随着难以言表的快意,导致她产生的幻觉,仿佛不是那满脸胡须的刘子熙。意念中,嘴里喃喃自语叫着的李彀大哥哥,在这一刻,已经身临其境。
人性的弱点,对异性的渴望,以及生理上的那种无法克制地需求,在翟老西皮肤黏住她的那一刻,一切问题都不成问题。年龄之间的差别,丑陋不堪的外表,身份于身价的高低,贫穷于富有之间区别,这一刻荡然无存。因为,人与人之间的接触,从开始的陌生,到慢慢的认可,再到肉体的接触,是个循序渐进的过程。不可能一步到位,也不可能一蹴而就......
逍遥洞,大大小小土匪,烂醉如泥。大厅内,杯盘狼藉。喝得东倒西歪的土匪们,抱成一团,哭笑俱全。也有继续在划拳喝酒的酒量比较大的土匪,扯开嗓子举着拳头神气活现的呼喊着:“一只青蛙,四条腿啊;两只眼睛,一张嘴啊......”
只有夏禹、邱霜、陈香、董雪等等十多个姑娘分别带上小土匪,各自走进自己房间。她们知道,大当家的玷污了她们姐妹四个。今天,他另寻他欢,姐妹几个岂能活活守寡。你玩你的,我玩我的。你不说,她不说,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谁怕谁啊!哈哈哈,你金屋藏娇,我闺房偷汉,谁也不欠谁!春宵一刻值千金。是人,都不会放过极佳时机!
刘文涛坐在房间里,坐等有人将锦妤帷送过来。夜半三根,大客厅满堂喝彩。他穿着整齐,材还算匀称。三七开大分头,梳得油铮滑量。上身穿着貂皮大衣,棉裤外套着牛皮库。在房间内跶来跶去的他,突然想起什么。快步走到炕前,宽衣解带,将上装一挥臂换下。
身高一米八三的刘文涛,脚上脱掉马靴,换着一双棉毛布鞋。上装穿的毛皮大衣,换上一套西洋服装,显得斯文搭理。其实,他这样选择,既是为了便于自己见到锦妤帷时,不至于因为脱衣服浪费时间,又是对锦妤帷的一种抬举。作为土匪头子的他,哪怕不打扮,还怕锦妤帷不从吗?多少年轻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