坝子等人在路上干粮备足不说,酒壶水壶给他们每个人装得满满。翟老西看在眼里,记在心上。这
一会,他知道自己的万全之策,必须立刻尜尜嫠驿站。
不说害怕刘文涛兄妹俩真的从天而降,而是怕他翟老西再没有机会活着走出龚桑巴的驿站。尽管以前来过多次,却没有人认为
他们是土匪。当然,尜尜嫠驿站只顾赚钱,不顾客人做什么买卖。包括刘文涛抢了自己的马匹,龚桑巴也只能忍痛割爱,忍气吞
声。为什么?倒不是怕干不过刘文涛。而是他们,根本就不知道,是曾经来过自己驿站做客的刘文涛所为。
当然,饭可以随便吃,话可不能随便说。那刘文涛,也不知道龚桑巴跑了马帮。再说了,即使知道刘文涛跑了马帮,大晚上的
,谁也认不出来。或许,当刘文涛知道龚桑巴的尜尜嫠驿站老板跑了马帮,怎么可能在熟人身上刮油水,那也不是跑道子人的作
风。忠孝难全,仁义难双。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只能其一,没有其二。十全十美,谁都不可能做到。土匪,更甭提什么义气、仁
慈,挂在嘴边说说而已。
鹦鹉湖的天,星空万里;锦翚珲他们家帐篷里,挤满葛聃男人。尜尜嫠驿站的天,天空布满云斗,星星若隐若现。翟老西一个
人,悄悄地牵着马,轻手轻脚走出尜尜嫠驿站。虽然尜尜嫠驿站人手居多,夜里有更夫。所谓老虎有一觉,更夫这一会睡在马德
亚他们家驿站的锅门口,打起盹“呼,呼,呼......”
连同翟老西从他前面走过,那更夫还在继续打呼噜。倒是大黄小黑尾随其后,不过,那翟老西就是不知道。大黄小黑跟随他来
了这么久,翟老西却一点也没感觉。走出尜尜嫠驿站的翟老西,迅速跨上马。我去,土匪就是土匪。别看他一副老态龙钟的样子
,这一会,一跃上马,身轻如燕。他,坐在马背上,轻轻地一拍马屁股,小白马立刻奋蹄“嘚嘚嘚......”
遥远的东方,已经泛起鱼露白。此时的鹦鹉湖边,醉得功已经起床晨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