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风头已到,帐篷已经被吹得哗啦啦着响。直到此时,鹦鹉湖开始热闹了。而醉得功的喊声肖然即止,因为,没有人相信他的话,又何苦为别人喊破嗓子。醉得功一个人坐在帐篷里,喝着葫芦里的小酒,嘴里嘀咕着:“我去,大爷好心好意提醒你们,就是没人相信。嘿嘿,这回知道厉害了吧。有本事,你们葛聃人继续搂着老婆睡觉去啊!”
其实,这一会的翟老西,正是被突然掉向的西南风调转马头,直奔鹦鹉湖而来。或许,是命中注定。翟老西闭着眼躲避风沙的一瞬间,那小白马一个转身,顺风顺水的驮着翟老西,一路上漫不经心的朝着鹦鹉湖跑去。亦或,是小白马知道自己小主人遭遇不幸。骑在它身上的这个人,便是罪魁祸首。所以,它要将翟老西带回鹦鹉湖,交给鹦鹉湖的人们,将那翟老西绳之以法。
大黄小黑这一会可高兴了,它们俩走在小白马前面,好像和小白马配合默契。因为,它们有一个共同的目的:将那翟老西诱到鹦鹉湖。如此这般,或许,小主人就会有救了。当然,动物的灵性,岂能是翟老西能看透地。尽管,他是个经验老到的老土匪,在动物面前依旧还是人类那么点出息。
鹦鹉湖遭遇雷暴雨之后,和煦的阳光,迅速普照大地。那早成七八点中的太阳,即刻在遥远的东方天空中,形成一道弯弯的彩虹。骞雪梅姐妹俩的帐篷被风吹垮了,瓦明莉姐妹俩的帐篷,也是支离破碎。可怜的两家孤儿,居然没有一个葛聃人帮助她们在危及关头,前来绑定帐篷。
小姑娘,力气不够大,摔绳索费尽吃奶力气。加之姑娘家的,哪有大男人和成年老妇女那股力气劲。即使将绳索系上,也抵挡不了大风将帐篷掀起的力道。四个小姑娘掩面哭泣,还是醉得功走过来,帮助她们重新搭起帐篷。紧跟着,锦翚珲来了。孙作崇也来了。当然,都是将自己家帐篷整理后,才来到瓦明莉和骞雪梅他们家。
唉,人在人情在,人死两分开。人情薄如纸,人走茶就凉啊!葛聃人的自私自利之心,令四个孩子们一颗小小的心脏,从后背凉到前额。没妈的孩子像棵草,没爹的孩子像芦蒿。没爹没妈的孩子,孤苦伶仃,无人问津。算葛聃人恨,构大爷和构大妈在世,对构群英和构群翠,没一个人敢得罪。当构群英和构群翠成为孤儿那时起,葛聃人风言风语,一股脑迎面扑来。
什么构群英和构群翠不是构大爷和构大妈亲生养的。什么在两个孩子从小剋爹剋妈,现在,又将构大爷和构大妈剋死。唉,真是谁家沾了谁家倒霉啊!从来没怀疑过,自己不是构大妈亲生的构群英和构群翠,被这伙人说得心事重重。葛聃人就是这样,落井下石不说,还想借机赶走构群英和构群翠。
正所谓墙倒众人推,葛聃人如此冷酷无情,令一直被所有人宠着长大的构群英和构群翠,心灰意冷。因为,她们明显感觉到构大爷和构大妈在世时,这些葛聃人是一副什么嘴脸。现如今,又是一副什么嘴脸,构群英和构群翠姐妹俩耳闻目睹。曾记得骞雪梅那时候,曾对构群英辛辣讽刺道:“哎呦喂,我说构群英啦,构大爷、构大妈在世,葛聃人是看着你们姐妹俩赞不绝口。可以说,你们姐妹俩大小是在葛聃人的阿谀奉承中长大。现在咋样啊?葛聃人对你们姐妹俩,像变个人似的,不理不睬。难道,你们姐妹俩就没有一丁点失落感吗?”
骞雪花这句话问得,可算是在构群英姐妹俩伤口上散盐啦!俗话说,揭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骞雪梅这是明显的幸灾乐祸,无孔不入啊!构群英听了并没有生气,而是愣了一下。之所以发愣,是因为构群英,根本想不出骞雪梅会如此残忍的选择在这个时间点跟自己说出这样不近人情的话。她一声叹息,摇摇头,然后冷冰冰的笑道:“谁没有童年时候的成长经历啊?包括你,也有被亲朋好友,以及左右邻居们传过来、抱过去的经历不是!只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