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要不然,今天有雷暴雨,那瞎子就算不准。”
“要我说,管他俞树立本人也好,王瞎子也罢,榆树沟的天气,谁也甭吹牛皮说大话。高山气候,小伙子连一样。我们大家在
榆树沟生活一辈子了,早上开太阳,中午大雪飘,晚上起狂风,在座的谁没经历过?王瞎子又不是风雨雷电四大神,他俞树立也
凡夫俗子,拿来像神仙那样,一掐一个准?骏马也有偶失前蹄之时啊!”
“不说了,最苦的还要算鸳鸯铁匠铺的赵晓燕。奶奶个熊的,刚过门,还没来得及洞房花烛。走在半路上,就成了寡妇。这孩
子以后可怎么办啦?你们说,她会不会回到娘家去啊?”
“不好说!养女把上家。人家赵铁匠,图的是于红威是个成文把本个茶叶商。现在,于红威突然遭遇厄运,赵铁匠怎么可能就
这么将女儿活守寡呢?依我看,接下来肯定是赵铁匠将女儿带回家。谁家养的儿女,谁家不心疼。”
“不可能!至少,现在俞树立家不允许。将来,就拿不准了。再说了,他儿子出事,又不是人家闺女的错,凭什么独守空房,
为他老俞家活守寡?这件事,放在谁家女儿头上,都不服啊!”
这边的人,谗口嚣囂。那边,顾丽雅突然苏醒。只见她,突然在顾丽玛怀里,睁开眼一双大眼睛。对视着妹妹顾丽玛一会。然
后,发疯似的一跃而起,直冲还瘫坐在大花轿里赵晓燕。她,挣脱顾丽玛的一双手,一头进大花轿门内。上去一把抓住正在低头
搂着赵晓燕的蓟凤娇的后脑勺,使劲往大花轿下一拉。“哎哎哎,你,你这是要干嘛呀?”
蓟凤娇一句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顺势“噗通”一声,后脑勺着地。幸亏,被随后追来的顾丽玛一家三口,急忙跪地伸手,托
住蓟凤娇后脑勺。“天啦!大姐,大姐,你这是要人家蓟凤娇的命啦!”
顾丽玛,不像似在质怪姐姐顾丽雅。但对姐姐这种行为,饱含着惊悚。“你,你不会是疯了吧?你们家儿子遭雷劈,怎么打起
我媒婆来了。岂有岂理,我不干了!”
蓟凤娇愤愤不平,一气之下,从顾丽玛手里挣脱。气呼呼的站起身,一双手不停地拍打着身上的泥浆。大雨过后,地上泥浆横
溢。搞得蓟凤娇浑身上下,淤泥布满全身。可顾丽雅接下来的举动,更令所有人无法容忍。蓟凤娇花样刚落,也不知道顾丽雅是
听到还是没听到。
只见她在一把将蓟凤娇从大花轿门口摔下的一刹那,紧跟着扑向哭得像泪人一样的赵晓燕。双手缠着赵晓燕那打扮的整整齐齐
,乌黑长发,歇斯底的往大花轿下,使出吃奶力气,拼死往大花轿下拉。嘴里还歇斯底的呐喊着“你这个丧门星,克夫的命啦!
赵晓燕,你,你她娘的还我于红威,和我而于红威......”
众人被顾丽雅的举动惊骇,眼看着顾丽雅,将赵晓燕双手缠着头发,大庭广众之下活生生的拉下大花轿门口,重重地“噗通”
一声,摔在地上。可怜那赵晓燕连公婆面都没见着,也不认识死命将她拽下大花轿的这个狠心女人,就是她将来的婆婆。缠着头
发的疼痛,将她从悲痛欲绝中疼醒。她不知道这个老女人打扮得还算清爽,却不分青红皂白将自己拖下大花轿来。
来不及反应的赵晓燕值得连声哀嚎“妈呀,妈呀,疼死我了,疼死我了。你是谁呀?快放手......”
疯狂的顾丽雅,哪里听得进去她的苦苦哀求。将赵晓燕拖在大花轿下,使劲的提起左右脚,左右不停地交替着对准赵晓燕躺在
泥浆地上的身躯,猛踩!“我打死你个丧门星,打死个克夫小寡妇。我儿子没了,你也甭想活。你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