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赵为筛,看着李提山挥舞马鞭,“驾”一声径直离开。自己什么也没说,和李提山一个动作“驾”,只是声音比李提山洪亮许多。
赵铁匠带着家人们,原本信誓旦旦来问罪顾丽雅。不想,你俞树立一听说银子被赵为筛拿走。于心不甘的同时,气急血瘀,遂引起脑中风。口角随即歪斜,口水直流,眼睛也往一边歪斜。半边身,动弹不得。眼见得,灵堂之上,于红威尸体还没入棺。俞树立于气殆血阻,半身不遂。那个顾丽雅哭得,更是捶足遁胸。
整个老俞家大院,沉浸在一片哀乐声中。凄惨惨,悲切切。毁蒙举摇摇头,想和旁人一样不想介入。顾丽玛看着,心里难过“毁蒙举,你想干什么?姐姐家天都塌了,你不跳起大梁,难道,还要我们这些夫人独当一面吗?”
毁蒙举闻听此言,举步维艰。他迅速将伸出的一条腿紧急缩回,然后,对着顾丽雅咬语几句“咱们俩不能都待在他们家,咱也有家啦!要帮忙,我在这里便是了,你得回去照看自己的家。说什么,你姨侄也是少丧。年轻人暴死,属于缉拿王钊,死者怨气冲天,冤魂四处漂流。你,你们女人家火旺低,还是躲着点为好。”
毁蒙举说得有理有据,听得顾丽玛心里穆舒舒地。一边,是死去的姨侄子尸体未有入棺。一边,是自己老公好言相劝。她不知道自己是为了姐姐一家人的遭遇怜悯,还是为了自己一家人的安慰去考虑。“毁蒙举,你不是要我离开这里,回家躲避吧!”
毁蒙举连连摆手“哎哎哎,我可没有这么说。只是两个人都在他们家忙活,我们自己家里事,不就没人照看了吗?如果,你偏偏往这个方面去理解,我也无话可说。总之,我不说,是我的事。你不做,那是你的事。”
顾丽玛考虑片刻,极不情愿的离开俞树立家,一个人走向自己的家中。突然,她好像有人跟着自己“天啦!毁蒙举,你个乌鸦嘴。”
顾丽玛急转身,跟着毁蒙举。“你刚才说什么来着?谁是乌鸦嘴!”
“唉,我说毁蒙举,我刚才往家走。忽然,感觉身后有人跟着。我想,莫非,是你胡说八道,说中了。不是说,好话不灵验,坏话恶千年吗!”
毁蒙举笑一笑说:“还是你心里有鬼。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啦!你怕什么呀?”
“我,我不是害怕!只是被你说了之后,才心存疑虑。莫非,你心里也有鬼?”
“我才不像你呢!跑马帮那会儿,我们几个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唯独,只有你大姐夫私心不该,搞得众人对他刮目相看,我也被人瞧不起。要说心里有鬼,那也是你大姐不淡定,跟我毁蒙举没有关系。”
“是吗?如果我告诉你,那所有一切,不过是我的一个精心策划。我不知道呢听到这样的消息,是不是今晚还能合上眼?”
“你放屁,我毁蒙举做得正,行得正。哪像你,剩我外出,和,和,和你大姐在家一手遮天!嘿......”
毁蒙举本想说出顾丽玛于大连襟的丑事,唯恐,自己和大姨子也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所以,他话到嘴边,还是改口将大连襟说成是大姨子。也算是给顾丽玛一个警告吧!不以为我不知道,左邻右舍早有所闻。要说我睡大姨子,是罪孽,那么,大连襟和你勾搭成奸,还是罪孽深重。
毁蒙举并不傻,只是不想戳穿。两口子的事,还是静悄悄的埋在肚子里比较好。给对方一个浑然不知的感觉,其实是大智若愚的体现,也是维护家庭完整的奠基石。这块奠基石,说明白了,就是两个人道儿不破的遮羞布。一旦遮羞布被撕裂一道口子,彼此就没有什么秘密可言,双方便是到了撕破脸皮的地步。毁蒙举不醒这么做,自然有自己的道理。
顾丽玛也不是傻子,毁蒙举和自己姐姐有了钱,都是自己为了制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姐夫。不想,一直认为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