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李彀的马帮消失,咱们家是独家经营吗?怎么又冒出一个
吐蕃马帮来了啊?”
龚桑巴露出一副沮丧的表情,难以启齿的告诉马德亚说:“啊哟,你还记得扎西娅介绍的那个桑格多吗?”
马德亚沉思片刻,摇摇头:“什么桑格多?扎西娅不是说有一个过路的,特地从吐蕃找到你们家,要和你学习马帮生意吗?”
龚桑巴啪一下拍在马德亚肩旁上“你说对了,就是这个龚桑巴,怀才不露。他跟着我去榆树沟小手金银首饰是假,想做马帮生
意是真。如果,我估计不错的话,榆树沟的吐蕃马帮,正是这小子所为。想不到吧,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想当初,扎
西娅把他说的如花似玉。”
一提到情敌,马德亚气不打一处来“我去,索性,是扎西娅和这个桑格多合谋算计咱们来了!”
龚桑巴摇摇头“嗯,你想多了!扎西娅不至于是那样的人,至少,是桑格多自作主张。或许,扎西娅当初也不知道他用意何在
。她这个人啦,心地善良,看天下人,都是好人。”
马德亚一听,可气了“龚桑巴,你什么意思?在我面前看你老婆好,意在我马德亚对你换不够好呗!”
或说话,一句话把人说笑了!不会说话,一句话把人说跳起来,龚桑巴就是这样一个没脑子的人。两个女人都爱上你,你凭什
么在另外一个女人面前夸一个女人,岂不是给这个女人难看么。
开始,他认为自己只是实话实说。等马德亚板起面孔,龚桑巴才预感自己嘴贱“哦,哦,哦,我的本意不是夸扎西娅。是扎西
娅没脑子,把这么个有野心的家伙介绍给我。所以,才导致今天这样的局面。不过,吐蕃马帮到底是不是桑格多,我现在还没办
法证明这一点。说不定,我们俩都猜错了呢!”
马德亚听了龚桑巴解释,心里肯定不会就此被他就这么三言两语打发了。她气呼呼的离开龚桑巴,边走边甩出一句话:“龚桑
巴,我甭听你花言巧语。一句话,要奶奶伺候你,奶奶我忠心耿耿;不要奶奶伺候你,真人快语。让老娘离开尜尜嫠驿站,自谋
出路。”
龚桑巴没想到马德亚甩出这样的一句话,他知道马德亚真的生气了。唉,同为女人,何必为难自己姐妹。龚桑巴心里这么想。
我不就是和你小姐妹肩并肩站一会嘛,犯得着和我说出如此不近人情的话吗。
看着马德亚手里拿着毛巾,擦桌子,洗碗筷,忙个不停,龚桑巴内心里涌起一股惭愧之情。他知道,女人生气的时候,最需要
男人去哄。于是,他一溜烟跑到马德亚身边。
而这一会的马德亚,使出浑身力气,打扫尜尜嫠驿站床铺,客厅,卧室。丢了摊耙拿扫帚,马德亚是一手擒拿。龚桑巴走过去
,左右看一看。见其他人都各忙各地,大早上,打扫、清理、床铺铺叠、客厅地板擦洗,所有人忙得热火朝天。有谁会注意她们
俩。
“嗨嗨,老婆,我知道你辛苦了。尜尜嫠驿站,没你马德亚,我龚桑巴三头六臂也撑不起来这么大家当,多亏你了。”
说完,龚桑巴抱起正在阬头用拖把拖地板的马德亚,嘴对嘴的深深地吻了她“嗯,嗯嗯......”
马德亚挣扎着,龚桑巴就是不放手。不一会,马德亚不拒绝家里。两个人在大客厅热烈的拥抱,别人也没啥闲心看着她们俩。
那马德亚一双脚干脆离地,缠绕这龚桑巴。直到感觉气喘不过来,才慢慢的松开“妈呀,你想憋死我不成。”
马德亚使劲的喘着气,龚桑巴也急促的喘着“我不想憋死你,倒向憋死我自己。老婆,离开你,龚桑巴没法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