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大舅哥,在妹婿面前丢面子,他不脸红,还
有谁脸红的呢。
别看刘文涛带人斩杀无辜,烧杀抢扰无恶不作。在穷凶极恶的人,内心也有其痛处。廉耻之心,大丈夫谁都有之。倒是达官贵
人,官府权威,远不如百姓以下人等爱护面子。因为,他们知道,爱面子的人,终其一生,也吃不了大气。
心不狠,手不辣,发不了大财,干不成大事。
像李彀这样的人,那叫一个善。做人礼让三先,那叫一个慈。所以,像李彀这样的人,终生做不了管。也无法成为将帅之才,
统领千军万马,横刀立马,荡平五湖四海。
反过来看刘文涛,文韬武略,他是一窍不通。杀人如麻,他更谈不上心慈人善。虽然拥有一对人马,可整天沉浸在于女人的卿
卿我我中。考虑的是生儿育女,想的是发扬光大刘家产业。因此,他也同样成不了大器。
增广贤文中,慈不掌兵,情不立事。义不理财,善不为官。是每一个男人,立足于社会之巅的基础要领。很明显,李彀和刘文
涛两个人,都不具备这样的基础。充其量,刘文涛算是个草头王。而李彀,侧属于投机取巧的商人嘴脸,以利益驱动,牟取暴利
为目的,顶多,也不过是发家致富而已。
李彀看着刘文涛,既然你举手投降,我也不能得寸进尺为难于你。怎么说,你妹妹嫁给我,也算是今生有缘。于是,李彀不为
难刘文涛,一张嘴,似打开话甲,滔滔不绝。或许,是因为压抑已久;或许,是因为挑逗话题,兴趣盎然。
“你想想,那不如逍遥洞的尜尜嫠驿站,能在大漠戈壁,独树一帜,赚钱养家糊口不说。令路过见过马帮、镖局、驼队羡慕不
已。还不是因为他们服务于人,与人方便自己方便么!出门人,远离故土,一是思乡心切,无时无刻不在想家中妻儿老小;二是
,出门在外,日理万机,多想歇歇下来,睡个好觉,吃顿饱饭,一醉方休;三是,你情我愿,随身携带物品无人惦记。”
刘文涛连连点头“嗯,对对对,出门在外,大体上不外乎妹婿你说出的三条。可这三条,于尜尜嫠驿站有什么关系?于我的逍
遥洞,又有什么关系呢?”
面对刘文涛的一脸懵懂神情,李彀也不为难他,继续于之砍砍道来“怎么没有关系啊?尜尜嫠驿站不具备这些条件,你的逍遥
洞弟兄们,能心甘情愿去花掉,自己拿命换过来的金银珠宝吗?试想一下,如果就尜尜嫠驿站搬到野狼谷,那过往马帮、镖局、
驼队,还能于你为敌吗?”
刘文涛眼里冒出金光,他一骨录从椅子上站起身,冲着李彀问道:“我明白了,你想让我把尜尜嫠驿站端到我逍遥洞来,我说
的对不对?怎么可能啊,兄弟,人家在尜尜嫠驿站赚钱,不可能跟我们来到野狼谷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不妥,不妥......”
前一分钟,突然冒出惊喜。后一分钟有突然感觉不妥,摇头叹息。刘文涛别李彀一番话,吊得胃口大开。怎奈他自己总感觉
那尜尜嫠驿站的龚桑巴,不是好惹的主儿。在野狼谷,龚桑巴失手,自己侥幸得手,还不是因为自己对地形地貌熟透于心。要不
然,拿不准失败的就是他刘文涛自己。
李彀见刘文涛摇头晃脑,口口声声说不妥,他也一呼啦站起身“我说的,不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尜尜嫠驿站怎么可能搬过来
呢?不过,我们可以模仿尜尜嫠驿站那样,把原来在另一个设伏实行抢夺别人财物。变成我为你服务,你给我赏钱。公平合理赚
钱,你情我愿做生意。有什么不妥......”
苦口婆心说这么多废话,刘文涛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