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腿啊。你们俩走在大街上,十年前还差不多。只是现在看上去,那老使坏已经风烛残年。你现在还和他在一起勾勾搭搭,可就不般配了。如果,你感觉赵铁匠实在不行的话,我也比老使坏年轻啦!哈哈哈......”
李提山气急败坏“你,你个卖大饼的,简直是不可理喻。满嘴牙,尽说胡话。哼......”
李提山这才知道,他们俩光知道说话,却忘记了自己已经快到家门口了。为了避嫌喻,李提山“驾”一声挥起马鞭。那马一头冲出去,很快和万菊花拉开距离。“我看你做大饼是做傻了吧?就你这德行,连个老婆都没有,还想找外快吗?快,给老娘拿十个大饼。以后讲话,要口中有德知道不。否则,榆树沟人都不吃你做的大饼,我看你还卖给谁去。咯咯咯.......”
万菊花和李提山在蓟凤娇的小喜鹊旅馆相遇,还有两个人和他们俩一样,也是老相识。只不过,他们俩是在蓟凤娇的小喜鹊旅馆里不期而遇。
龚桑巴,从野狼谷偶遇刘文涛的逍遥洞土匪开的驿站之后,一鼓作气来到雍州的呵哈哈驿站。紧接着,又走了不到两天路程,便赶到蓟凤娇的小喜鹊旅馆。李提山收下牲畜,但他和往常一样,拿出龚桑巴的牲畜进货价给了龚桑巴。“我说老弟呀,我以后不能像以前一样照顾你价格了。因为,我不能贴钱为你办事啊!”
龚桑巴看了李提山的桑格多价格表,嘴丫露出一丝微笑“嘿嘿,意料之中,意料之中啊!老使坏,依我看,你也得放点价。如果有一天,我们两家马帮无利可图,恐怕,你这个老使坏也就无用武之地了。那么,老使坏这个外号,也就空图其名了,哈哈哈......”
李提山回味着龚桑巴的话,他还是毅然决然伸出手,于龚桑巴寸步不让。两个人两只手紧握着,一五一十,开始用手指讨价还价。龚桑巴的脸色,也随着两个人手指不停地滑动,一会紧张,一会舒展。最后,龚桑巴气得四目圆瞪。他几乎用极其渴求的眼光,望着李提山,希望他给自己一个合理价格。
然而,李提山变得异常坚决,绝不妥协。
最后,还是龚桑巴不得不接受李提山的价格。明知道是李提山在强加于自己,龚桑巴还是忍气吞声。为什么?货到地头死呗!牲畜在路上走了将近一个月,如果不和李提山交易。在榆树沟,哪里有龚桑巴的栖身之地。如果不服李提山强加于自己的价格,那自己只有两种选择。
一:将牲畜就地变卖,具体卖到什么时间,龚桑巴自己也没数。六个人,吃喝拉撒睡都在蓟凤娇旅馆。假如牲畜在榆树沟买上一个月,那六个人一个月的消费,就要花去卖几头牲畜的银子。时间耽搁是小,开支消费才是耗钱材之关键。
二:将牲畜退回西羌,来走路上一个月之久。除牲畜在路上消耗饲料外,还有六个人沿途消费。沿途两个驿站,就花去龚桑巴五十两银子。而一次性从西羌运回牲畜,能赚钱千两。和原来相比之下,李提山已经利用吐蕃的桑格多,将自己牲畜价格几乎下跌一倍之多。
成交后的李提山,精神抖擞走出蓟凤娇小喜鹊旅馆大门口。而该死的侧耸拉着脑袋,有气无力的走向蓟凤娇小喜鹊旅馆的食堂。他要来一壶酒,一个人独自狂饮。心里那个气愤啦,无法言表。明知道李提山在坑他,龚桑巴居然想不出折来。
就在龚桑巴一筹莫展之际,桑格多带人漫不经心地走进蓟凤娇的旅馆。
蓟凤娇一看蒙了“嘻,桑格多,你不是被老使坏安排走了吗?怎么到今天,你们俩还在这里呀?”
桑格多笑呵呵的回答说:“大姐,我们原本打算昨天就回去。可是,计划不如变化。来时,沿途冰雪融化,山道陡峭路滑。在榆树沟待些日子,有可能路上要好走些。反正,磨刀不误切菜工。吃走两天,路上走快点,时间是一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