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和他没有关系了,那为何不能答应我。我会用我西疆国的国礼来娶你,可好?”听到她说和季平原没有任何关系后,他再次提出自己的条件。
她摇了摇头,说道“屈恒,我们不是一路人,连朋友都不是。如今天色不早了,你去别的寝室休息吧,我累了。”她冷冰冰的开口,不想他有任何误会。如今的她,没有心,不会对任何人心动。
屈恒见她态度坚定,内心有些受伤,话锋一转说道“铮儿,你既然不愿意嫁,但是我希望你能从了我吧,我怕你中蛊身亡,今晚我就留下来可好?”他可以忍受她现在不想嫁给他,但是他不能忍受每日活在担心她的日子里。这就像是个定时炸弹,随时会在她的体内爆炸。
郁华铮顿时不耐烦的道“你到底有完没完啊,说来说去总是这件事,你能有点出息吗?总想着占我的便宜。”
她有点受够了,他要住在她家,她并没有赶走他。进了她的屋子,她也没说什么重话,如今倒是得寸进尺,倒是让他缠上自己了。
“我到底要怎么说,你才肯相信我的话,玉冢和墨冢如果不结合,你真的会死。”他口气加重,心情一瞬间便沉了下来。他堂堂西疆国的太子,在她的眼里竟然是一个极尽所能干尽色事之人,当真是失败。
郁华铮见他恼了,心情更加不爽,冷声说道“我死那是我的事,屈恒太子不必自责。这戒指并不是你给我戴上的,我死了,也跟你毫无关系。”
“怎么与我无关,玉冢是我西疆国传国之宝,在十几年前是我将它遗失。如果不是因为我的失误,它又怎么可能流落到季平原的手里。如今,也恰巧是我从他的密室里将它偷出。这一系列的事情都跟我有关系,你怎么能说不关我的事。”屈恒显得有些激动,这种激动在于他来说并不多见。看着她急于跟他撇清关系,他心里一阵急躁。
“那又如何,这戒指是你送给我的吗?”郁华铮问道,而后淡淡的说道“这戒指是我从你那里偷来的,所以这一切都是我自找的,跟你没有半点关系。”她补上这一句,只是想让他不要因为纠结这个,而总是缠着自己。
屈恒瞪大了眼睛看着她,惊恐道“你偷的,怎么可能?”
他自认为自己的功夫不差,不说天下第一,但是在他之上的也没几个人。这女人说从他身上偷过去的,他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是他当时受了月光的感染,对她失去了免疫力,还是这女人真有如此能耐,能神出鬼没的偷取东西。
“有什么不可能,你摸摸你的玉佩是不是还在你身上。”她挑眉看着他,像是发出了挑衅,竟然敢怀疑她神偷的能力,那便证明给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