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蓉也在一旁凑趣,嘴里喊着“祖母偏心,我也要祖母给的大螃蟹。”给老夫人乐得也捡了个给她,然后老夫人动手给每个人分起了螃蟹。
吉祥给老夫人倒完茶后,按照顺序给白氏、二夫人倒满,然后又去给计弘宽倒茶,计弘宽起身致谢,吉祥微微一笑。
蟹的滋味十分鲜美,大块的蟹肉白嫩诱人,澄黄黄的蟹黄香得让人恨不得连蟹壳一起吞下。
计弘宽在桌上吟诵了很多关于蟹、酒、秋天的诗,收获了满满的崇拜眼神。
突然,他眉头一皱,表情变得有些严肃,接着站起身告罪一声,夹着屁股拼命往茅房方向跑去。
“他怎么了?”老夫人疑惑地看着计弘宽的背影,不会是个兔爷吧,怎么这样走路。
吉祥示意陆吉芙,她站起来说“我过去看看。”
过了半天,计弘宽才从茅房里出来,他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了声失礼然后再次入席。
老夫人问他怎么了,计弘宽猜测可能是螃蟹太寒,自己脾胃受不了。
刚说两句话,计弘宽脸色剧变,他站起来转身就跑,陆吉芙赶紧追了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一道黄柱从计弘宽的裤子喷到了陆吉芙裙子上,黄澄澄的,吓得陆吉芙一声尖叫。
计弘宽紧绷着身体,用手捂住屁股,紧接着黄澄澄的从指缝流了下来。
“我不行了,我不行了!”计弘宽此时哪有什么文人形象,脸都不知道丢到哪里再也找不回来了。
噗呲、噗呲,顿时满天飞翔,就连吉祥都心惊胆颤地躲到了一旁。
她在心里默默地说泻药好像用多了,这个新药剂她也没想到会药效这么猛,可怜的计世子以后估计对螃蟹都要有阴影了。
计弘宽坐在马桶上被人抬走,趁着府里人忙乱,吉祥悄悄把计弘宽的茶水和自己的掉了个儿,做完这些,府里的大夫也提着要想过来给世子诊脉。
大夫让人验看了蟹宴的酒菜,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最后的结论就是世子脾胃虚弱,受不得螃蟹含量,再联想到计弘深突发心疾死去,渐渐京城里传出了齐王府子弟身子不好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