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空荡荡地。
身后传来猴三的叫声:“庄大哥!庄大哥!”
不远之处,冷姑看着白兰决然而去背影,不由感到唏嘘落寞。
庄羽果真忘记了白兰,这也就证明他这一生最爱的人始终是白兰,这不免让她的内心刺痛不已,那种痛似原本插在伤口上的利刃,被人拔起来又再捅下去,不停地搅拌一般。
冷姑不由伸手捂住胸口,想要捂住那痛,低头微微蹙眉。
猴三朝庄羽跑了过去,嬉皮笑脸地搂着庄羽的肩膀,他边走边道:“庄大哥,咱们这次发了财,你回去也该给孩子补办个百日宴了吧!咱们到时候定要不醉不归!”
庄羽点头哈哈一笑:“哈哈哈!好啊!”
不知为何,他抬头看着蔚蓝的天空,只觉心里无比轻盈,似乎从未如此轻盈,以前他的心中沉甸甸的,似乎装着什么东西,而今他不知道他心里的东西究竟被谁给拿走了。
他永远不知,噬情之殇拿走了他心中对白兰那份沉甸甸的爱情。
爱比海深,比山重,有些深爱是人类无力承受得了的,特别是那种重情重义之人。
冷姑缓缓走了过了,她要和庄羽道别。
猴三见状,便识趣地道:“庄大哥,你们先聊着,我去和兄弟们收拾一下行囊!”
庄羽点头,转身看向冷姑。
冷姑将戴在脖子上的玉兔还给了庄羽,她道:“二郎,恭喜你有了儿子!我没什么好送他的,这只玉兔是我这辈子最珍贵的东西,就送给你的儿子吧!”
庄羽接过冷姑递过来的玉兔,乖巧的白色玉兔,用红绳系着,带着她身上的体温,他愕然道:“忍冬花,你不是说这是你最心爱的人送给你的东西吗?怎么可以送人呢?”
忍冬花潇洒一笑,看着他道:“这么多年了,足以让我对他死心了,你说是不是?二郎——我已经不爱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