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的笑容瞬间一收，关山心想，哎呦，还是记挂自己的旧情人啊。

“她伤的怎么样？”

“刚不是说了吗？脑袋被开花了，说不定脸都……”

“我没问她。”

“那你问谁？”关山一愣，明白过来，嗤笑一声，“那暴躁小辣椒啊。”

程度黑漆漆的眸光又看了过来，关山立马道“哦，她就伤到脚踝了，肿的和猪蹄子似的，疼的龇牙咧嘴的，看着挺丑，其他的没啥事。”

“她此刻在哪里？”程度问。

“还在会馆，在找她那个朋友呢，本来是我背着她在找，这不是被你叫来了吗？”

程度抬脚往外走。

“你去哪儿？”关山急问。

“她受了伤，你竟留她一人。”程度脚步不停，“我去找她。”

“程度。”关山叫住他，神色颇为复杂，“你若此时去找她，不就是明摆着告诉她你欺骗了她吗？你根本就没有出差，而是一直呆在宁海城。”

程度脚步一顿。

关山走到他身后，隔了很久才出声，“阿度，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对商家这妹子动心了？”

程度沉默了许久，突然轻笑一声，哑声道“没有的事。”

他转回身，走回室内。

“我说过，她只是一个工具。用完就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