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世子,以后肯定能成为第二个定远侯,厉害的不得了,然而观言却不会惯着他这个脾气。
毕竟是在廖銮身边待了这么多年的人,方才赶回来看到林醉柳被欺辱已经十分生气,想着林知佑毕竟是王妃的娘家哥哥也就没动手。
没想到他竟然自己撞上来了。
林醉柳脚步不停的往前走着,很快就听到了身后林知佑惨叫的声音。
这声音实在凄惨,她忍不住砸了咂嘴,然后眯眼笑着回居柳园去了。
先前林醉柳去林老太太的院子也没带着崔荷,因而方才发生的事儿崔荷也毫不知情,只见她整个胳膊都红着,上面还泛着青印子。
“王妃,这是怎么搞的,都肿起来了,我的小祖宗,就这么会儿没在,你怎么就把我怀里搞成这样儿。”
她看着激动的不得了,直接从橱子里拿了药边给林醉柳抹嘴上一边儿念叨。
林醉柳看到她这样子倒是有些哭笑不得,指着桌上的药瓶开口问道“回家省亲你居然连药都带着。”
崔荷白了林醉柳一眼,嘴上一点儿也不饶人,开口就说道“还说呢,不仅这个,里面还有金疮药,跌打损伤药,全是王爷临走之前给我的。”
“王爷说了,王妃平日里最是不注意,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受伤了,叫奴婢千万好好照看着。奴婢平日里小心再小心,没想到这么一会儿没看着就受伤了。”
听崔荷提到廖銮,林醉柳心里骤然变得酸酸软软的,说来她回定远侯府已经是第三天了,
心里对廖銮也是念的紧。
她正琢磨着什么时候回镇南王府,眼神一转,忽然看到榻桌上一张纸条。
那纸条放的位置有些偏僻,应该是方才晚风吹掉了的,林醉柳走过去打开一来,上面正是她十分熟悉的字迹。
瘦金体,苍劲有力,骨风凌厉。
上面只短短的一句话,写着“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
她忽然想立刻就离开这儿回家去,然而林老太太昨天才来,如今这么快就回去总显得不太好。
她叫了崔荷,两人商量了一会儿,这才决定明日同定远侯说,后天就回家去。
然而她没想到,就因为多推迟了这么一天,忽然出事儿了。
事情还要从当天晚上定远侯夫人去看林知佑开始说起。
林知佑毕竟是定远侯夫人的第一个孩子,还是个儿子,夫人一向疼的邪乎,从小到大手指头都没让人碰过一下,这也养成了林知佑现如今这个毫无出息的样子。
如今他时隔好一阵子,好不容易才回家来住,定远侯夫人自然要来看看他,母子两个说点儿体己话。
然而才一进了林知佑的院子,她就听到了一阵诶呀妈呀的叫惨声,定远侯夫人吓了一跳,急忙加快了步子进了屋。
这一看不得了,她今儿个才回家的宝贝大儿子满脸又青又紫看着好不吓人。
定远侯夫人给吓了一跳,三两步过去就颤着声音开口问道“怎么了?怎么搞的,脸上这么多伤,快给娘看看,诶呦,是谁下手这么狠。”
林知佑心里自然是生气的,然而事情说到底是他理亏,即便告诉了他娘,他们好像也没什么理由去说林醉柳。
这么琢磨着,林知佑颇没好气的挥了挥手,开口说道“行了行了,别说了,算我倒霉。”
平日里有什么委屈林知佑都要给定远侯夫人说遍,现如今他都被打成这样了竟然也一句话都没说,定远侯夫人一下就觉得不对劲儿了。
“你又出去做什么招猫逗狗的事儿了?让谁给打了你跟娘说,娘明天就上门找人去给你出气。”
听到这话,妈宝男似的林知佑忽然就委屈上了,毕竟观言打的重,他此时浑身上下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