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谎?
可是这七炔灵在南疆并不好寻得,初次见面,何以馈赠一陌生女子?
想来想去没有答案,林醉柳将这七炔灵细心包好,匆匆赶到了仓青那里。
“哟,等你好几天了,聚气散的事考虑的怎么样了?”仓青眯着眼睛,远远瞧见是林醉柳来了。
“别贫嘴了,我今日过来有别的事相求!”林醉柳急急忙忙的冲进屋子,却是再次小心翼翼的打开那包着七炔灵的布袋。
“这……”仓青不解。
林醉柳把这七炔灵的奇怪之处详细交代了一番,但却把如何遇见那神秘男子的过程随随便便搪塞了过去,只说他心情不错,赠与自己这七炔灵。
“这株七炔灵看起来与正常的并无异样之处,但也确实已经没了药效。”
仓青拿着这株七炔灵进屋倒腾了好一会儿,才下定结论。
“我之前所言七炔灵药效散尽后颜色尽失,变成乳白色,倒也不是因为它的药效蕴含于血色之中。”
仓青不住的磨砂着下巴,若有所思。
“因为它的血色来源于药性,但药效却跟这血色毫无瓜葛。”
“药效与药性相辅相成,哪有分开这一说?”林醉柳接到话,近日木顾惜给她看了些医术,这点道理她还是懂的。
“你失忆可真是医界的一大损失啊,”仓青笑了声,反问道:
“药效与药性为何不可分开?”
南疆大地,甚至是北环,能将药效药性分开的医师倒也不在少数。药效药性诚然相辅相成,但也只针对草药生长期而言,用药时可就另当别论了。
这也正适用于那些药性极烈亦或药性极寒的药草,摒弃药性,使药效施展的时候药性仍被锁住,便扫除了服药人的痛苦以及一切风险。
只是这七炔灵的药性……
仓青在南疆生活这么久,前几日还专门找师傅攀谈过,都对其药性束手无策。
这还是头一次,他见到一株药效尽失,但药性却完整保留的七炔灵!
“阿柳,快带我去找那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