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这样的过程。
仓杰在以一种疯狂的速度消瘦。
这些撇去不谈,那忽然的头痛欲裂,忽然的浑身发痒发困,折磨的仓杰生不如死。
那几日,仓杰也在病床上听了靖王讲的,西鸣王所言之事,虽说有些难以置信。
可听完,仓杰却是缓缓留下了眼泪。
想不到那看来丑陋肮脏的蛊虫,竟是南疆的……
但凡世间生灵,总要多一丝敬畏,更何况……
小的时候,仓杰喜爱读书,什么书都读,便知道些奇奇怪怪的事儿,那时他便问过母妃,这南疆的镇国生灵是什么。
母妃只是疑惑了一笑,而后笑着刮刮他的鼻头说“是南疆的先皇吧。”
如今想来,那时的南疆,已然是丝毫不记得了。
西鸣的话,仓杰完全相信。
毕竟已经几天了,他身上这毒竟然未解,只得暂时维持生命,之前在南疆从来没有这种情况。
至少目前的靖王殿,第一次遇到如此棘手的蛊毒。
……
讲到这里,仓杰忽然抱着头,很是崩溃。
所有的痛苦,我都能忍,我咬着牙硬抗,只是……
“那日,母妃也中毒了,这下我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远远超过我与靖王的设想。”
仓杰,哭了。
林醉柳看着他这个样子,非常的心疼。
作为现代社会过来的人,林醉柳非常理解仓青的绝望,还没有找到药引,却发现自己的毒,传染给了母妃……
“总能找到解决方法的。”林醉柳安慰着,声音却毫无底气。
“剩下的,便是到了今日你们二位所见。”仓杰有些哽咽。
“西鸣要挟靖王交出我的姓名,不然便将我身上的毒,大肆投到南疆百姓身上。”
“西鸣还自打圆场说,说这是南疆的救赎。”
其实靖王心里很清楚,西鸣是想拿仓杰的命,去研究出蛊毒更深一点的秘密。
毒,若是被有心之人钻的很深,后果不堪设想。
可这南疆百姓姓名,靖王更是担忧。
况且西鸣那等,即便牺牲仓杰,如何就能保证西鸣不食言呢?
仓杰一股脑,全说了出来。
“幸好,今天听闻林姑娘说,西鸣灭亡了。”仓杰忽而破涕为笑。
“不过前几日来的那一批人,不知道手上到底有没有那剧毒……”仓杰又担心了起来。
“眼下便是早日寻得这蛊中剧毒的解药,对吗?”沉默了很久的仓青开了口。
“对!”仓杰立马点头。
谈何容易……
林醉柳的脑子第一个蹦出来的就是这个想法,南疆第一毒,她很陌生。
蓦地,她想起了自己的小黑瓶!
她林醉柳,不也是中过蛊中剧毒的人吗?
“上去吧,天快黑了。”仓青拽了拽林醉柳的袖子。
望着那样的仓杰,林醉柳有一丝不忍心,他又要面对孤独,面对绝望。
“我们回去从长计议,找到方法,才能帮他。”仓青的声音,很是冷静。
“走吧。”林醉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转身上了楼。
回到仓青那儿,仓青一进屋就没有停下,径直往里走。
掏出那个小黑瓶子,仓青直接打开。
林醉柳下的一愣。
“依照仓杰所言,按当初的情况来看,这个虫,大抵是失去毒性了。”仓青很认真的说到。
林醉柳很是惊讶,她没有想到当时仓青在那么认真的听仓杰的话,而自己则一度陷入仓杰沉重的情绪中。
“嗯!”除了点头,林醉柳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气氛突然尴尬。
仓青观察着那蛊虫,林醉柳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