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不过是想听宣妃讲些故事罢了。”
“故事?”淡晴宣微微疑惑。
林醉柳倒是不接着往下说了,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
“先把这软骨散的解药吃了吧,我这边来不及赶制,方才托太医送来的。这软骨散的药效,还未褪去。”她说着,将那小瓶子打开,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喂给淡晴宣。
淡晴宣心里疑惑,这林醉柳为何三分五次的救自己。
不过她还是乖乖地把药给喝了。
“可不可以跟我讲讲,你是如何和那孟郊尘认识的?”林醉柳这话,说的很是温柔了。
喂了药,她还拿过手帕,轻轻地擦拭淡晴宣嘴边。
淡晴宣心里,竟有那么一丝丝地感动,不过也是一闪而过罢了。
“自然可以讲与皇后听,不过教我如何相信,讲完后,皇后会替我拿回手链?”她看着林醉柳,淡淡地问到。
“若是不相信,你不讲便是,那手链,也烦请宣妃日后自己去惊闻阁取。”林醉柳收起手帕,说道。
“……”淡晴宣张了张口,却是咽下了嘴边的话。
初来乍到,她不好去惊闻阁闹事,不管是皇上那边,还是太后那边,甚至是后宫,她都不好交代。
若是传到了南疆那,就更不好了。
“宣妃仔细想想,我们各取所需,不是正好?那手链,你宣妃不想要么?”林醉柳再次提醒这她。
其实林醉柳心里也没有把握,能从封消寒手里把那手链拿回来,但当今之际,还是孟郊尘的事情关紧。
只有了解的多了,才能解开孟郊尘的心结啊。
淡晴宣叹了口气,缓缓开口……
而这边,先皇和太后却是心事重重。
“镇南王再好,也终究不是我皇室的血脉啊!”先皇一阵重重的叹息。
“可当年王莽谋逆时,除了尘儿在宫外,这宫里的皇子,王莽根本没有留活口。这么多年过去了,尘儿如今生死未卜,只怕是凶多吉少。”太后缓缓开口。
见先皇提到这事儿,太后心里也不得劲儿。
哪位君王又会愿意,自己国家的皇位交于外人?
这份私心,总是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