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异口同声道。
“廖銮还不知道我的身份,是孟郊尘。”
“告诉他呗,你为什么不告诉他呀?”木惋惜眨巴着自己的一双大眼睛,一脸天真的问着。
“因为,孟郊尘是先皇的儿子,那尾戒,便是孟郊尘儿时,先皇托高人专门为他打造的。”孟郊尘淡淡地讲着,仿佛在讲别人的故事。
木惋惜听完,下巴都快掉在地上了!
这个信息量,有点大……
自己的小徒弟,怎么就摇身一变,成了北环皇子!
仓青倒是不大惊讶,之前,他便猜的到几分端倪了。
“这都不重要,目前林醉柳的情况很危险。仓青,需要你的帮忙,我们找到方法,再进宫也不迟!”孟郊尘一边说着,一边带两人又回到了马车上。
找不到方法就回宫的话,只怕是廖銮那边会更加着急。
三人直接来到了白府,而公孙鹊,早已在那里等候多时了。
“公孙先生!”仓青喜出望外。
孟郊尘倒是愣了,没想到这两人还认识。
毕竟都是医学大家,早在几年前,两人便有过短暂的交流,那时便彼此钦佩。
“仓青!”公孙鹊也是眼前一亮。
“既然认识,那就不用我多介绍了,倒还省事儿呢。”孟郊尘笑着,招呼众人进屋里坐。
“孟郊尘,你还没有介绍我呢,我和公孙先生不认识!”木惋惜扯着孟郊尘的衣袖,声音低低地说。
“你介绍什么介绍呀,你和我熟。”孟郊尘笑笑,拍了下木惋惜的脑袋,直教她有些愣神了。
“孟郊尘!”木惋惜缓过神,大喊了一声,追了上去。
“这梦魇……确实棘手啊。”听完公孙鹊的讲述,仓青表情复杂。
“你可是能想到什么好的法子?”公孙鹊问道。
“如今这方法,也只有一条路可走,就是找个人进到那梦魇里,将林醉柳唤醒,再带出来,就好了。”
仓青说着,深深地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这进入梦魇的人,也得承受不知名的痛苦啊,况且按照廖銮的性子,定是亲自进去的,不会让他人插手。”
“没错,皇上确实是这个意思,而且皇上还很着急。”公孙鹊点着头,说道。
“那我们能做的,也只是减轻两人的痛苦,可这痛苦的根源尚不清楚,还得等我去查查书才是。”仓青说道。
“自然,老夫心里也是这样想的,毕竟,若是冒然让皇上进入,有了什么三长两短,可就……”公孙鹊话说一半,但在场的人都明白,若是冒然进入梦魇,后果不堪设想。
搞不好,两个人都会就此长眠!
仓青点点头,吩咐孟郊尘把自己的行李拿下来。
整整两大箱子,除了药,就是书。
“我会尽快研究一下这梦魇的。”仓青丢下一句话,便拖着两个大箱子进了屋子里,关上门。
“咳咳……”孟郊尘倒是又开始咳嗽了。
气血虚弱,导致他免疫力也跟着下降了,受了风寒,倒是感冒了。
“你生病了?”木惋惜关切地询问。
“说来话长,我这不打紧,林醉柳醒了,我这病才能继续治。”孟郊尘一边咳,一边说。
听得木惋惜皱了眉。
她怎么越来越听不懂了,他们几个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翌日。
一大早,北环宫里的人便来到了公孙鹊的住处,说是皇上宣他进宫。
“果然还是性子急了。”公孙鹊一阵无奈。
但圣意在上,这宫还是要进的。
木惋惜再三央求下,孟郊尘决定带着她一起去。
就是路上还是不大放心,再三叮嘱她,不要轻易说话,说话也要显得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