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木惋惜说着,声音确实有气无力。
她勉勉强强还能走路,孟郊尘怕她晕倒,便拉着她,强制让木惋惜走路,也好保持清醒。
“无缘无故的,你为何要去招惹惊闻阁,那可是,杀人不眨眼的地方!”孟郊尘很是生气。
他气,木惋惜找惊闻阁有事,为何不来找自己帮忙,她明明知道自己白老这层身份上,和惊闻阁阁主是交情不错的。
木惋惜却只是傻傻地笑了起来。
孟郊尘眼眸阴郁,只是不说话,拉着她往宫里走。
一拉起木惋惜的手,孟郊尘竟是看见了她手腕上带的那手链。
刹那间,孟郊尘似乎有些明白,木惋惜为何来这惊闻阁了。
“这东西,不是宣妃娘娘的吗?”孟郊尘抓起了她的手臂,冷冷地问到。
“是……”木惋惜只觉得自己脑袋沉沉的,想赶紧跟孟郊尘说清楚,却又觉得自己要晕过去了,连说话都很费力。
孟郊尘看她这样子,心一横,直接拦腰抱起,把木惋惜扛在了肩上。
他不过一句话没交代,这淡晴宣,居然就这样动了自己的人!
孟郊尘这脸上的寒意,又增添了几分。
“让连阁主看笑话了。”
林醉柳心里有些生气,可是细细想来,惋惜却是一点都不占理儿。
确实是她自己易容来,骗的可是惊闻阁啊!
“无妨无妨,既然是王妃的朋友,老夫自然不会追究。”连庚笑着说,封消寒却是不吭声。
“如今的情况连阁主也看到了,我得赶快回去,给她解毒才是。”林醉柳说完便准备离开,不想再多留。
“至于安太医的事,改天我再亲自上门,和连阁主细细商议。”
语罢,林醉柳便起身,准备朝外面走去。
“留步!”连庚倒是忽然叫住了林醉柳。
林醉柳顿了顿步子,转身,开口道:
“连阁主,还有何事?”
“王妃最近可有感到头晕?失眠?”连庚竟是对这绝世名医林醉柳,问起了这种问题。
闻言,林醉柳皱了皱眉。
这几日她一直在不舍昼夜地为廖銮奔波,又加上了得寻找孟郊尘需要的那几味药,若非是说头晕,倒还真的有点。
但是若说起失眠的话,就罢了,这日日操劳,到了该是睡觉的时间,林醉柳差不多是沾床就睡。
不过林醉柳自己心里清楚,不过是过于疲乏了。
“王妃大概是被人种了情蛊。”连庚也不再绕圈子了,直接说出口。
“情蛊?”林醉柳心里一震。
这么烈的毒,若是在自己身上,自己又怎会不知道!?
“连阁主是如何发现的?”林醉柳问到。
连她都没有发现的毒,连庚又怎么会知道。
方才从自己进这惊闻阁算起,连庚可是连她的衣服边都没碰着。
“嘛,毕竟老夫身在惊闻阁嘛,这普天之下稀奇古怪的毒,那样儿的都见得差不多了,王妃这瞳孔显了点沉棕色,不知王妃可有注意道?”
连庚说着,便随手从桌子上抄起一面小小的古镜,递给林醉柳。
依照瞳孔颜色?
这样的鉴毒方式,林醉柳倒也不是没见过,不过在她的认知里,暗棕色,沉棕色,都是些正常的颜色。
可是看着连庚这样笃定,林醉柳还是接过了那石镜,认真地照了照。
果真如连庚所言,自己之前漆黑发亮的眼眸,如今竟不知怎么的,蒙上了一层微微的棕色,说奇怪倒也不奇怪。
若是连庚不提,林醉柳根本不会注意到这细微的变化。
只是这情蛊,到底是何人种的呢?
林醉柳思索了一会儿,实在是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