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銮眼神睥睨着,看了好一会儿。
“就是这葫芦?”他歪了歪头,问着林醉柳。
林醉柳用力地点了点头。
廖銮便下意识地把林醉柳揽在身子后面,自己上前,解开那小罐,将里面的生血倒了进去。
林醉柳在廖銮身后,眨巴着大眼睛认真地看着,倒是什么也没看见。
没有什么奇怪的变化出现啊……
原本还挺期待来着。
“好了,走吧。”缓过神,廖銮已经拉着她,说着要离开了。
林醉柳只得点点头,和廖銮一起回去了。
翌日。
一大早,天还没有亮,廖銮跟林醉柳就早早地来到了宫外等候。
说是陪先皇一起见面,其实他们自己心里也有很是事情,想去知道。
白府。
孟郊尘跟仓青两人彼此心知肚明,待会要一起偷偷去看安太医的。
可是木惋惜却是毫不知情,两人若是出去,她肯定要问得。
再者,发现仓青跟孟郊尘都出去了,也没有告诉她去了哪里,指不定木惋惜要出去找人呢。
最重要的一点事,那地方,还是有点危险的。
思前想后,孟郊尘便在早上熬的姜茶里,加了点迷迭香。
看着木惋惜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孟郊尘心里,才长舒一口气。
“啧啧,待我们回来,这丫头若是知道了,势必是要大闹一场的”仓青一脸苦笑地看着床上的木惋惜。
“随便咯,至少先把目前的事情解决了,不然她要是跟着你我二人,那还了得?”
孟郊尘耸耸肩,一脸无奈地反问仓青。
仓青只得点了点头,这话在理儿。
“那你今天,可是还要以白老示人?”仓青问着。
他忽然发现孟郊尘此时还没有易容,以为他还要花时间去易容一番,于是便问问。
“这个么……”孟郊尘陷入了沉思。
“不了,就原本的样子吧。”他开口。
其实他从昨天开始就想这个事情了,考虑了很多。
一来,今日去干的事儿,本就是不露面的事情,以什么身份出去倒是都无所谓。
二来,今日这事儿虽然不露面。但是却很是危险,一旦被发现,按照先皇的脾气,指不定当场将他和仓青处死!
但是,若是发现他是孟郊尘,不管怎么说,到最坏的情况,也得保住自己和仓青的性命。
如此权衡利弊,今天,他就做自己,做那个真实的孟郊尘吧!
“也好。”仓青没有多说什么,两人便也上路了。
因为和林醉柳一开始商量好的,是仓青和孟郊尘早早地去那早前发现的盲点潜伏着,全程便不要再动了,等到整个事情结束。先皇离开,安太医也离开,两人才能动。
仓青和孟郊尘到了那儿,果真没有人在。
也是,天还是有些朦胧的暗色,想来先皇也不会来的这么早。
“此地可真是诡异。”仓青总觉得阴森森的。
“得了,快上来吧。”孟郊尘早已灵活地上了一处屋顶。
屋顶的左后方有块地方,便是盲点,这地方很是窄,不过落脚两个人还是勉强可以的。
大概是因为此处树多,枝干巨大,挡住了不少东西。
透过那交错的树干,荒庙前面的地方,也看得清不少。
两人等了许久,才远远地看见身着便服的廖銮,林醉柳,和仓青三人。
只是没想到,太后也来了,也是身着便服……
看见太后,孟郊尘的心绪有了一丝丝的波动。
好久不见,他竟有些思念了。
果然是北环皇室的重兵,孟郊尘甚至都没有感受到有人靠近,但其实,在看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