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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廖銮简单地讲了讲先皇的事儿,林醉柳心里五味杂陈。
她没想到,原来那么早之前,先皇就已经对自己手上这尾戒蠢蠢欲动了。
不过更多的,廖銮不愿意带护卫,林醉柳心里,还是有些许担忧……
既然这样,自己还是多备些毒药毒针才是,以备不时之需。
“披风,带上了吗?”廖銮冷不丁地,想起了南疆的披风。
林醉柳点了点头。
她向来也不是什么丢三落四之人,虽说比起廖銮还是差了一大截。
“王爷为何格外关心这东西?”林醉柳好奇。
偏偏就问了披风,别的一个字儿都没提。
“那日与你探讨过这披风之后,我便速速给靖王写了封信,约莫过几日在路上,便能收到回音了。”
廖銮开口。
不用问,林醉柳也猜得到那信的内容是什么,肯定是问一些关于披风的事情了。
“你……为何写信,不是说本来去南疆就是顺路吗?”
虽说明白廖銮的用心,林醉柳心里,隐隐约约有些失望。
倒也不是对廖銮失望,只不过是怕到时候去不了南疆,而失望。
若是回信里提及那披风除了疗伤没有什么神奇之处,是不是就不会在南疆作停留了。
可是她心里,倒是挺想去看看仓杰如今怎么样了。
“不知道安太医那边是否会变卦,自然要动作快些,若是不在南疆停留,是能省下很大一笔时间的。”廖銮耐心地跟林醉柳解释道。
果然……
林醉柳心里叹了口气。
若是跟廖銮说,自己想去南疆看一看仓杰,这个大醋罐子,肯定是要被打翻的。
眼下,也只能期待靖王的回信里,能有些不一样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