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过去的,那人的头发都断掉了好几根。
一旁的众人,都忍不住了,憋着笑。
“哎呀,小女子方才手有些不稳,多有冒犯了。”林醉柳假意说道。
银针。
廖銮看着林醉柳,倒是微微眯起了眼睛。
想不到这丫头,还有自己的想法。
不过趁机把这毒针彻底完整地推给南疆,也是一件大方的举动,就当是还了靖王的人情,着实不错。
而且,看靖王的样子,效果不错。
“甚好,甚好!”靖王大声称赞着,似乎也不把铭玄偷偷换人的事情放在心上了。
与之前其他的毒物想必,这蟾酥真是高下立见,再加上有了银针的加持,第一名也没有什么悬念了,其他的人,不过是来整个第二。
林醉柳倒是没有应靖王的话,只是开始环视一个接着一个,在台子中间取走自己药物的人。
因为林醉柳是最后一个,这展示环节自然是结束了,一旁也有专人记录,所以这个环节一结束,众人便会自行把自己的药物取走。
直到她看见一个人,拿起那个她方才就开始关注的罐子。
那人正是那日当堂和铭玄起了些争执的人。
“野绝灵啊,看来,果真是他了。”
林醉柳心里默念道。
可是如何,才能教这人自己承认,就是个问题了。
一时之间,林醉柳并不能想出来很好的办法,只能用最傻最快的法子了。
“哟,这不是野绝灵么。”她正准备开口,倒是听见一句好听的男声。
是廖銮的声音。
只见廖銮摇着手中的折扇,一步一步的走到林醉柳边上,眼神倒是直直地盯着那株野绝灵。
“是,说的。”那人被吓了一跳,回到。
众人都不傻,看廖銮跟林醉柳的打扮,也能看得出来两人是一对夫妻。
“看来是我相公对兄台这野绝灵有些感兴趣。”林醉柳顺着廖銮的意思往下演着。
“原来是这样啊,挺难得的……”那人说着,倒是明显想尽快地把野绝灵给收起来。
原以为南疆这边没有人知道这东西,他才敢那样挑衅铭玄,可是看那林柳旁边男子的眼神,似乎充满了敌意,盯得自己心里发毛,只想快点离开。
“在我们那儿,这野绝灵,是用来捕蛇的。”廖銮笑了笑,轻声说道。
那人的动作一下子顿住。
“捕蛇?”铭玄也很是时候地跳了出来。
“这是怎么一回事啊?”靖王也看得出来,这大堂中的气氛,稍微有些不对劲儿了。
“想来也是,那日我和铭玄医师查看蟒蛇身上,竟是什么伤口都没有,事到如今,还是不知道那个小可怜的死因……”林醉柳故作可怜地说道。
铭玄也跟着她,一脸悲伤地摇着头。
“是是是,确实是我偷偷往铭玄医师的箱子缝里,洒了些野绝灵的粉末,当时不过是想跟铭玄医师开个玩笑……”
那人倒是挺擅长审时度势,眼看纸包不住火了,便自己交代了。
“你当时嚣张跋扈,可不是现在这样,开个玩笑的姿态。”铭玄冷着脸。
“放肆!”靖王气的直接站了起来。
“百花宴为何改名,你们都忘了吗?”靖王怒吼。
大堂之下鸦雀无声,众人都低着头不敢看靖王的眼睛。
“来人,拖出去,押进大牢听从发落!”靖王手成拳,重重地砸在了桌子上。
话音刚落,便进来两名壮汉,一人一边死死地压着那人,那人被迫跪在了地上。
两人准备将其拖走。
“敢问姑娘尊姓大名。”那人被押着,仍是不死心地看着林醉柳,言语凶狠地问到。
若不是眼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