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的做派,唐谦知他不会主动说出自己的意图,他只得把自己一方的意思带给许昂:“岛是你的,自然是以你的意见为主。不过我要提醒你的是,之前那只是一个小岛礁,这才能平安无事。现在它变成这样,安南人肯定会来挑事,说不得还会想着把它霸占。海军是只吞金兽,国库现在又没余粮,难呐。”
许昂一挑眉:“你的意思是我可能会受点委屈?”
“屁!”
唐谦怒道:“他敢!”
然后,他话锋一转:“委屈不至于,但会感觉到憋气。”
自家人的利益必须要维护,所以委屈不会让许昂受,但也不可能在此时与安南人大打出手,是以在对方不过分的情况下己方会保持克制。
看着想搞事的某些人时不时的来恶心自己一下,自己却不能一巴掌把他拍死,换谁谁憋气。
“我们现在要全力发展经济,以追赶发达国家,要发展经济稳定是前提,冲突自然是能免则免。”
未来二十年华夏的发展许昂在原时空亲身经历过,他比唐谦更清楚国内对外的态度。
那段埋头发育的年月,别说那些得志便猖狂的小国,就是国人不也是时常抱怨说上面只会抗议,什么时候能真正硬气。这种情况要一直持续到国内发展到了一定程度,体量大到想苟也苟不住的时候。
到了那一刻,别说那些撮尔小国,便是大米国也只能劝我们大家一起坐下来有事商量着办。
只是,那毕竟还有十来二十年之久。
中间的这段时间怎么办,总不能真让安南人放肆。
许昂试探着问唐谦:“要不然我拉大旗扯虎皮?”
“怎么说?”
“我曾经在米国遇到点事,那一次要不是我机灵,还不确定能逃过一劫。那时候我就考虑到自己在异国他乡需要足够的安防力量,所以我就找机会投资了一位老米的退役军官的事业,这个叫埃里克的米国人也没让我失望,成功的创办了一家叫黑水的安全公司。”
“这个公司招收的都是习惯于用自己在军队中服役学到的军事技能来谋生的人,就专业程度而言,他们的实力毋庸置疑。也正是通过这家公司,我在米国多少了不少所谓的朋友。”
“如果上面觉得行,我可以利用我在黑水的影响力让他们开办华夏或是南亚分公司,而分公司招收的人可以用国内的同胞。这样的好处是可以拉米国的虎皮扯大旗,然后让这些同胞去负责开发和守护我的那座小岛。”
顿了一下,许昂接着道:“黑水公司的雇员与军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他们的渠道很广,能量也很大,外界弄不到的东西他们未必弄不到,或许这个分公司可以给我们意想不到的惊喜。”
“居然利诱惑我,你这小子胆子很大啊。”唐谦沉吟着,“这样做的风险很大,而且会不会给老米插手借口也需要考虑。”
摸着鹰酱过河这种事,简直不要太爽,熟练到让白头鹰心疼。
许昂撇了撇嘴:“你不给他们借口他就不来了?”
古语有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想找借口总能找得到,以老米的作风,没有借口他也能创造借口。
唐谦一想,也是这个理。
“这事我一个人没法拿主意,等上面讨论后才能决定。”
早知道会如此的许昂答道:“等你的好消息。”
说完许昂就打开车门下了车,在何兴的领路下离去。
唐谦看着他的背影一言不发,直到许昂一行人都消失在夜色中,这才说了句:“开车。”
车辆启动,很快又在夜色的掩护下消失。
返程路上,当车辆驶离机场的时候,许昂已拨通了埃里克的电话。
“埃里克,我需要黑水在亚洲开设分部,任何对我安全有威胁的可能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