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脸盘子,长舌头,猪脸蛋,厚嘴唇还是地包天,形容的那么细致,现在怎么又说自己看花了眼?
村长可就激动了。
想不到会发生这样的事,用手捣了捣,似乎气的肺都快要炸了,道:“你啊你,一把年纪了,要我怎么说你好,封村的事儿,你不知道吗?”
乔大爷被一顿劈头盖脸的怒斥,面红耳赤,却是不敢反抗,闷不做声,表情羞愧,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
村长神色复杂,也感觉到了棘手。
无可奈何,转头看着我道:“大师,咱该不会招惹到那啥吧?”
. 看来他们是真的害怕了。
这种事情,不能说全信,也不能说不信,总而言之,很是邪乎。
我淡定的道:“事情虽然有些棘手,好在乔大爷也没有太过冒失,只是受了惊吓,一时间,情绪激动罢了。不过,这事马虎不得,稍有不慎,可是会出大事的。”
此时此刻,乔大爷吓的脸色惨白,正如我从棺材里站起的那一幕。
神情惶恐,很是不安。
“大师,您可要帮帮我啊,我……我并没有对刘县官不敬啊,我……我只是吓坏了。”
要知道,死者为大。
无论如何,咱也不能冒犯,祸从口出的道理,谁都知道。
即便时间过去了千余年,或许那些阴魂早已魂飞魄散,但保持一个敬畏的心,终究没有错。
我一本正经的装逼道:“乔大爷不必惊慌,降妖除魔,镇尸捉鬼,舍我其谁。终究还是你运气好,刘县官爱戴百姓,体恤民情,负荆请罪,烧些布施就可以解决。回去之后,在家里准备一个碗,碗里装满小米,上面插三注烧香,过一夜就没事了。”
乔大爷连连拜谢,感恩戴德,说了一大堆的感谢话。
村长依旧放心不下,又道:“大师,这棺材……”
“登山看水口,入室看名堂,缠山缠缠千千绕,关山一道水灵灵,就安葬在落水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