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是你要我冷静下来么?”却看若雨仍然只是一动不动,惟一双眼异常平静的望着自己,突然觉得内心一道电击,道:“你还在向我传递讯息?”
若雨心道:“是啊!你可终于冷静下来了,快点用心思考要去哪里才有解药啊!”原来若雨内力虽遭药性化去,神智却是未失,文之隐发疯似的一举一动她全部都看在眼里,一心想要文之隐冷静下来,只恨嘴唇没有分毫力气移动,然而谁都没想到,文之隐对之爱恋关切过深,居然冥冥中感受到了若雨不断传递的讯息。
文之隐见了若雨的眼神,忽觉心头一片澄静,暗道:“不行,我得冷静下来。不过要到哪里才能取得解药?啊,是了,我还有爹爹留下来的地图!”感觉方才一段打斗之间,自己的身子已而全干,便伸右手往怀中摸去,取出地图,只见一处写着“炼丹房”,心头大喜,认明了自己身在何处,便急急往炼丹房奔去。这时冯牛等人的追兵早已给他抛得影踪不见。
若雨躺在文之隐怀中,感受他的步伐从急促转为快速稳定,不觉大大松了一口气,静静的等待文之隐将自己送抵目的地。文之隐看着地图,暗道:“太好了,再过三个岔路就能抵达炼丹房了!不过说也奇怪,这次居然这么顺利,四虎怎么没有出来拦截?难道祁夏清还没掌握我的动线么?”但想自然是没有敌人为妙,快步又奔过了一个岔路口。
文之隐眼望前方岔路口,知道目的地就在眼前,心头大喜,脚步只是更为快速,忽然,地板向下凹下了一截,文之隐微微一惊,双足一顿,正待飞跃而出,又突然地板迅速向右而转,甩得他就要朝侧边墙面撞落,文之隐心道:“这点把戏未必难得过我!”右手在右首墙面一推,便又将自己道路前方推去,眼看就要轻飘飘的着地,突然“砰”的一声,前方道路赫然笔直站起,文之隐大惊,右肘忙又在“路上”一撞,将自己推回原地,不料双足才方轻轻点地,“锵”一声大响,地板暴然朝下而开,文之隐大惊,心道:“这一掉下去,哪里还有了局!”右手倏取宽背大刀在右首墙面用力一插,叫道:“雨儿妹,小心了!”借插刀之势又将自己更往前送,双足直朝前方直立的道路踹去,要将它踢回原形。
若雨一见大惊,心中只叫:“不要!”却见眼前一黑,正是文之隐伸右袖盖住她头脸,随即“咚”的一声大响,若雨只觉文之隐抱着自己一连翻了好几个筋斗,随即站起身来,道:“雨儿妹,你没受伤罢?”若雨心道:“你用全身上下保护着我,我哪里还能受伤?”却看眼前一亮,文之隐额上多了一块红肿,暗道:“方才究竟发生甚么事了?”
原来刚才文之隐一踹之间,虽没有踹赢机括力道,却反将原本作为道路的钢板强行穿出一个大洞,文之隐毫没料到如此,一个收势不及,居然一头撞上地面,总算他反应极快,顺势在地上翻了几个筋斗消解力道,这才没受了伤,惟手臂给钢板碎裂的边缘割出几道伤痕,但那就不是若雨角度所能见到的了。
文之隐见若雨无恙,心下大喜,道:“我们快到了,我立刻冲过去,谅祁夏清也未及拨动新的机括。”说话之间,已经飞速通过二个岔路口,到了炼丹房前。
文之隐笑道:“这次你可再不能阻止我破门了。”朗声喝道:“后面的人通通给我让开了!”说着力凝右掌,高喝一声,当即发掌朝门上击去。在他急切拯救若雨的心,以及这等刚猛无俦的掌力之下,这门虽为金属所铸,却与茅草一般无异,一受力便直直向后飞去。文之隐双足一点,右手在空中一抓,已将金属门抢在手里,随即轻飘飘的落下,一回身,又将门嵌回门框,显然是再不想因击门一举伤害任何人。
文之隐回头一望,却见这炼丹房中坐了二十余人,人人相貌衣着不同,全然不似足赤教的教众。文之隐道:“抱歉叨扰,敢问害人失去内力的药是在此地炼的么?解药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