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宁道:“不错!他不肯抛头露面,却屡精我内功箭艺,叫我作个神箭将军,说将来上战场时作我护卫亲兵便罢。不过平时他是以军师的身分待在这地方就是了。”文之隐听见“军师”二字,不觉点头,心中又想:“大师让徐姑娘女扮男装出战?有必要这样么?”
说话之间,二人已到了一间房间之前,徐宁道:“你在这等我,我去里面问问。”便随手开了木门,大步而入,走到房间角落的另一门前,叩门道:“哥,你表弟不远千里的来找你了。”
文之隐从外而观,徐宁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却不闻杨少恒答覆,心道:“大师不在里面么?”却见徐宁转头道:“小子,你大师死了。”
文之隐大惊,连忙抢前,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急急叩门道:“大师,大师!”又转向徐宁道:“徐姑娘,你能进去么?”徐宁淡淡的道:“这门只有他一人能从里面开启。”文之隐道:“那……大师是自尽了?等等,你怎么知道?”徐宁笑道:“他刚才传音跟我说的。”随即向里面说道:“哥,这小子这么伤心,你还是别乱开玩笑好了。”
杨少恒道:“若雨呢?”文之隐一听他声音,这才放下心来,急叫道:“大师,你不要骗我!我真的很想见你!雨儿妹在家等我回去,说她不想见你,你也不想见她,没必要来。”杨少恒道:“你一个人从光州过来?”文之隐道:“是啊。”杨少恒开门道:“进来聊罢。”文之隐大喜,一见他面,就扑上去紧紧抱住了他。
杨少恒笑道:“好了,我没事,刚才的话你别放在心上。”又道:“小妹,你要进来么?”徐宁道:“一会儿进去。”杨少恒道:“好。之隐,把门关到留条缝隙就好。”文之隐道:“是。”
杨少恒待他把门关好,笑道:“过来,让我看看你,伤都好了罢?你们去足赤教发生了甚么事,说给我听听罢。”文之隐道:“你怎么知道我们到了那里去?又怎么知道我有受伤?”
杨少恒笑道:“这有何难?你对若雨爱逾性命,只怕不伤也难罢。之前在那教主卧室之时,那教主曾用你体内药性未解威胁若雨,若雨却毫不在乎,那她自然是打算再入宫盗药。”杨少恒那时其实因回避与龙后铭见面而不在房内,但他关切文之隐救人是否顺利,竖耳倾听房中对话,是以知晓。
文之隐心道:“当时我也在场,却根本没想这许多,还因雨儿妹说要到足赤宫去误会了她。”心里暗暗自惭,又道:“不过其实我们这次不只是去盗药,还顺便把祁夏清挑了下来……雨儿妹说那家伙是徐姑娘杀的,这是真的么?”
徐宁推门而入,道:“那当然。我哥知道你们要去那里,担心你们两个不是那教主的对手,先是写信让丐帮有机会和你们一起到那地方,后来又自放心不下,在离这城只剩一天路程的时候,飞马赶了回去,恰好抓到你没照顾好你心上人,任她受人欺凌。”
文之隐黯然低头,杨少恒忙道:“我知道你那时一定是受了重伤,才令若雨独自见那教主,那时我手上早就扣了念珠,本来要待他取出解药时再将他制服,不过小妹忍不住了,随手取了旁边毒箭就毙了他,总之你不必自责。”
徐宁递了二杯茶给二人,道:“该自责的是我咯?不顾大局随便发箭,害你中了那教主暗算。”杨少恒摇摇手道:“别提了。之隐,你说说罢,我观你内力大不如前,是为了替若雨疗伤弄的么?”文之隐道:“是啊。大师,你中了那教主暗算是甚么意思?”徐宁道:“你看他右手罢。本来哥的意思是就算他不把解药拿出来让若雨妹子看看,也要先点他穴道逼问你的解药是哪一瓶,我杀了他之后,一切没得问了,哥只好搜他身子,却没想到他已经万分小心翼翼,还是被毒针射伤了小指。”
文之隐惊道:“那怎么办?”杨少恒道:“那些机括本来就是防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