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深入到了莽原的深处。
有人喊道:“荒民,是荒民,他们竟无需玄气,便深入了其中,他们究竟是何方人等?”
有老者道:“这荒民从小便受玄焰的灼烧,他们自业已拥有了不俗的武道,他们却也失去了作为凡人所应有的幸福和快乐!”
一位材臃肿的胖子,道:“想必,那荒民深处的长老,些祖师之类的人儿,定是已去往了各界!”
闻此胖子言,众人皆将眼光,放在了这胖子的上,而这时,那胖子忽的哈哈一声大笑,他的衣袍竟在一瞬间化为了齑粉,他内里披着一条血色长袍。
众人心底一怔,不知是喊道:“他便是那臭名昭著的嵊泗啊”
“哦?他可是荒民部族的那嵊泗?”有人惊呼,道。
然而不待众人反应过来,那嵊泗从掌中喷出一道赤紫色的玄焰!
众人又是一惊,道:“这不会是赤幻焰罢!”
“赤幻焰?看这焰火的品质,倒与赤幻焰有些许类似啊!”
“他是如何得到赤幻焰的?这可是极品的焰种啊!”
“你看他冲着甲亥子和那莫名小儿去了!”
“呐呐呐,看来今的局面要精彩了!”
“那小儿啊,遇到些灾患了!”
“谁让他那般桀骜的,他竟不知夜门的名号!”
“你等觉得,那嵊泗会帮何人?”
“呵呵呵,这嵊泗啊,定是去捡便宜的!”
嵊泗幽暗的眼神里,忽的迸出一道光华,他静静地望着于尊,此刻,他疯狂的眸中,只剩下了嗜血的杀戮。
这便是荒民,一群茹毛饮血的野蛮部族。
嵊泗一步一步地走向于尊,与此同时,那玄天大地,亦随着他的步伐,而发出一声声沉重的跫音。
那一刻,他竟是如此的伟岸,令人仰望,令人心悸!
而站在他对面的于尊,则如同一粒砂砾般,是那般的渺小,那般的羸弱。
他挥舞着手中的剑,那剑呈现着一片赤紫色,那赤紫色燃烧着,燃烧着,似一盏永远也燃不尽的灯火一般。
他忽的将那柄剑,斩落下来,霎时间一片火海,铺天盖地的冲着于尊涌来。
那是一番怎样的焰火啊,竟是那般的浩瀚炽烈,那炽烈的温度,足以融化世界上最坚硬的玄冰,嵊泗静静地站在那方,他手底的赤炎,却愈发的炽烈。
如一条火龙般,从四面包裹了过来,少年是那般的渺小,那般的羸弱,犹如那风中的一柄残荷般,摇摇曳曳,摇摇曳曳。
天空煞是明亮,可在那一瞬间,它便暗了下去,它竟是那般的乌暗,暗的令人心神慌慌,暗的令人心有悸象。
轰!
似一片汪洋一般,少年似在那片汪洋中,漂泊的一叶小舟般,恍恍惚惚,似随时都会跌入那片炽烈的火海中。
少年的眸光愈发的炽烈,晶莹的眸子里,密布着血丝,那血丝竟是那般的猩红,他眼底似燃烧着一片焰海,那片火焰疯狂的在他的眼底翻滚着,似随时都可以迸发出来。
那冰冷的大地上,虽燃烧着一片片的玄焰,可假如没有太阳,它依旧冷的僵硬,冷的令人心底不快。
他挥舞着手中长剑,冲着少年斩来,少年的眸子里,没有丝毫的惧意,若是观察的细致些,则会发现少年的眼中,正迸发着一片凶狠的厉光。
他手里握着一柄黑铁刃,那黑铁刃如一道弯月,那弯月如同寒夜里的一片蓝晶晶的灯火,他挥舞着黑铁刃,迎面向嵊泗斩去。
轰!
一片风暴,期之既来,无数的草木,尽皆伏倒在地,便是些舞枪弄棒的孩儿,此刻亦伏倒在地,那片炽烈的焰火,竟是如此的生猛,围观的人群,皮肤尽是些火辣辣的痛感。
不知谁喊道:“那是赤幻焰,那乃是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