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说这种蠢话。”
雪之下觉得由比滨现在的样子蠢透了,更何况……
“朋友也不是随便说说就行了。”
“呐,小雪乃,我们是朋友吗?”
由比滨用湿漉漉的眼神可怜地看着她。
“……也许……”
雪之下的脸色有些发红,不自然地移开视线,低头看着伊拉问道。
“能不能告诉我,你和波鲁萨利诺老师是什么关系?”
“唔……他是老爸的……熟人?”
伊拉用不确定的语气说道。
“咦?不是朋友吗?”
“嗯……他们待在一起好像会打架,不过老爸说他会接我们。” “呜哇,你爸爸听起来好不靠谱的样子。” 由比滨咂舌道。 “不许说坏话!” 伊拉鼓起脸颊。 “不、不是啦!” 看到伊拉拿眼睛瞪她,由比滨连连摆手。 “我要回去了!” “小雪乃……” 看着小女孩‘啪嗒啪嗒’地跑走,由比滨惨兮兮的转过头寻求安慰。 “我刚刚是不是说错话了?” “……没有。” 视线在伊拉的背影上凝注一会儿,看着她跑回窗边和同伴们挤在一起,雪之下回到座位上坐下。 …… 随着运动场上的喧嚷声逐渐消失,夕阳开始照进侍奉社的社办,落入东京湾的太阳发出最后几道余晖,融化盘踞在遥远天边的黑夜。 “自闭男怎么还没有回来?” 夕阳都快落到海平面的高度,现在从四楼的社办可以清楚看到闪闪发亮的大海。再往下看,可以看见棒球社正在整理场地、足球社在搬运球门、田径社在收拾跨栏和垫子。 社团活动差不多要告一段落,不过趴在窗边的四人仍然看得津津有味就是了。 “这个孩子……或许应该想办法让她清醒过来。” 雪之下阖上手中没看几页的书本,开口说道。 “小雪乃,不用太担心了,虽然这些孩子很奇怪,但是也有这么多好朋友呢。” “即使这样,也会有分开的那一天,到那时,很容易就会感到被孤立而受伤。” 雪之下的表情略显落寞,而由比滨也说不出话来。 小孩子的友谊是很脆弱的,家人因为工作调动而搬家,考上不同的中学,甚至只是单纯爱好有了变化,永远做朋友的天真话语就会轻飘飘的随风逝去。 “果然啊——” 就在两人陷入沉默的时候,伴随着‘喀啦’的开门声,一个懒散的声音先一步传了进来。 “一家人的话,不管形象上给人多大差异,思考方式都或多或少的有些相似。” “好慢!太慢了!波鲁萨利诺老师,不要连照顾小孩子的工作都委托给我们。” 雪之下的脸上露出不悦的表情。 “哦哟哟,我这边也是有各种各样的事情……” 波鲁萨利诺摆出一副万分无奈的样子,以十分头疼的语气对窗边齐刷刷转过身来的小女孩们说道。 “所以,塔塔托特到底是怎么对你们说的?” “老爸说,他要打扫干净屋子再请客,让我先出去一下。” 伊拉开口。 “然后呢?” 波鲁萨利诺虚着眼睛问道。 “然后我们就一起过来了。” 诺琪高回答。 “没有交待别的事情了?” “他让我们到这里后来找你,所有的事情都交给你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