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你们这腌臜小店也要赶人?也不看看配不配?”
其余两名妇人跟在后边连声附和,说罢还将柜台上展示的首饰摸来摸去,老尚匆忙从柜里走出来,一脸愁容地跟林汝行说:“小姐,这其中有二位一位是产婆、一位是媒婆,想必还跟之前一样,是来闹事的。”
说完就急匆匆又跑到院外,须臾回来。
“要不小姐还是回府去吧,老身瞧着她们不像是善客。”
林汝行问他:“可见外头有没有他们带来的打手?”
老尚摇摇头:“倒是没有,但是这几个婆子该怎么应付?”
她仔细瞅了眼老尚,天可怜见的,几天不见白头发又多了,再这样下去哪个掌柜的能受得了呦。
于是自己出门喊了坐店,指着那几位妇人直接说道:“这几位撒泼妇人,将她们扔出去。”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坐店们一人拖一个就拖出了铺子,而且确确实实是“扔”在了街上。
虽说是来铺子里闹事的,但终究也没有打砸抢掠,而且又是妇人,总不能当街打人。
那几个婆子首战失利,自然不肯就此罢休,仗着自己是妇人身份,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坐在地上使劲儿拍那个大腿使劲嚎叫。
为首的肥硕些的婆子,在地上打个滚起来,踮着脚指着铺子就破口大骂:“你个爹生娘不养的小蹄子,下贱的贾人野种,指望着谁给你撑腰来赶老娘呢?”
旁边一个青面黄牙的婆子立马接上:“在室女白天抛头露面经营铺子,晚上宽衣解带经营汉子,一腿劈不出来的下贱坯子,比春芳院的窑姐儿还不如的货色,大家都来瞧过一眼,这样的人开的铺子谁再进也不怕闺名扫地,沾了这铺子里的腥骚气,一百年都洗不去。”
橘红听着外边的叫骂声实在难堪,走上前来堵住林汝行的耳朵:“小姐别听,这些污言秽语毁咱的耳朵。”
林汝行一把将她的手扯下来,面不改色地说:“你也太小瞧我了,我若真是那些娇滴滴的小姐,这会儿你堵耳朵也迟了。”说罢指了指房梁:“我就搭根绳子吊死在这儿得了。”
橘红可没有她这么想得开,一会儿急的要哭,一会儿又作势出去打人,都被林汝行拽住了。
“随她们骂,反正门在里头栓着呢,她们也进不来。我自不出门,你也不许出门去。”
“可若是明天她们再来呢?”
“那我们不来就行了啊。”
话刚落地,只听外边有重重的脚步声,林汝行心惊:难道还真带来了打手?
橘红一把将林汝行扯在身后:小姐,我保护你。
随后就传来了踹门声,“砰砰”踹的又重又急,林汝行跑到内间寻到一根抬水的杠子,又给橘红找了个趁手的匕首。
橘红接过匕首,抽开一看:“小姐,没开刃啊。”
林汝行还未来得及说话,只听“哗啦”一声,那扇木质小门终于不堪重负,彻底被踹塌了。
林汝行站出来,今天索性跟他们拼了。
诶?
怎么进来的是耙子大人和指挥使大人?
祝耽进门劈头就问:“人在哪儿?”
林汝行用手在他面前挥舞几下:大人看不见我吗?
祝耽没好气地问:“本官问你坏人在哪儿?”
林汝行用手指了指祝耽,又指了指史进:“照这个情形看,应该就是你俩。”
史进早已在大厅和内间后院全部巡视一遍,回来跟祝耽说道:“大人,没有看见其他人。”
听见林汝行的指控,又问道:“四小姐莫不是吓傻了,我跟大人是坏人吗?”
林汝行给他二人让了座,支支吾吾地说:“两位大人好端端的把我的门都踹烂了。”
“嗨,我们大人以为贼人进了你铺子又把门插上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