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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虽然无召,但是他有急事要奏,顾不得许多了。
入宫见了皇帝陛下,祝耽掏出孙守礼当初给他的册子。
皇帝过目之后,恹恹问道:“祝卿打算怎么办?”
“事不宜迟,臣觉得应该给王子庚结党案一个了结了。”
皇帝摇摇头,里边虽说私自议事的官员不少,但唯独没有王子庚的名字,担心这样非但解决不了王子庚,还将许多大臣牵连进来。
“臣知皇上顾虑,水至清则无鱼,这些大臣只不过是王子庚的耳目,皇上只需小惩大诫即可,至于王子庚,至少要让浙东的王豹知道皇上革除王子庚的决心,再看他的反应。”
“你说得容易,这些人如何肯供出王子庚?”
“臣请谕下,十日之内,必拿到诸位的大臣的口供。”
皇帝想了想:“也罢,你去做吧,必要时请太子襄助,先拿下王子庚再说。”
当晚几个王子庚党羽就被潜入府的黑衣人拿刀胁迫着写下了口供画了押。
原本他们是不敢光明正大出卖王子庚的,最多只能做到不能他号令,不做他的耳目。可是黑衣人带着杀气而来,每个人都觉得自己今日就要死于刀下,后来只是让他们揭发王子庚,就没多做挣扎——扳倒王子庚的风险怎么都没有当场毙命来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