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的实操,其实只有厄瓜多尔的浓缩果汁期货这么一例——虽然这算是给希望集团的报酬,但浓缩果汁方面的收益仅仅只有4000万美金不到,对比于杨铸整个计划的收益只能算是九牛一毛不说,这件事本身在期货市场上的影响也微乎其微。
因此杨铸很难理解林可染为什么会把这事说的那么严重,连“保我”这句话都说出来了。
看着这货一副何不食肉糜的样子,林可染白了他一眼:“第一,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不把十亿美元规模以下的数字放在眼里啊!……4000万美金按照现在的汇率折合下来就是将近3亿软妹币了,短短1个多月的时间就有3亿软妹币的纯收益进账,对于国内的企业来说,已经是个极为夸张的数字了好不好!”
“第二,你知道我在之前的行动中更多的只是观摩和建议罢了,但是……别人不知道啊!”
“在他们看来,我就是主操盘手之一好不好——不然为什么我原本在国内好好的,你却忽然把我借调到国外去?”
“毕竟,你这次借调的人手,李叔叔是明显不懂期货的,而我偏偏又一直负责着希望集团期货中心的筹建和运营工作,之前还在期货市场上试水了几把……人家不把我当成主操盘手之一才怪了!”
杨铸顿时猜出来了林可染这次求助的原因,一脸的不可思议:“你把事情解释清楚了不就行了?”
林可染呵呵一笑:“解释?解释了也要有人相信才行啊!!”
“换成是你,你会相信从国内不远万里地调一个人跑到欧美去参与一个资金总盘高达上千亿美元的超级项目,却只是让他在一旁观摩和学习?——这人得牛成什么样子才能有这种前无古人的教学环境啊!”
“偏偏这次行动全程都是高度保密,所有在执行过程中有可能走漏消息的人全部被排除在外,外界一直到尘埃落定后,这才陆陆续续地收到一些无关痛痒的消息——没有来源可信的消息佐证,你以为他们会相信我的一面之词?我越说,他们反而会越笃定他们自己的猜测!”
“好死不死的是,在操盘浓缩果汁期货的时候,由于希望集团本就对浓缩西番莲汁需求很大,当时趁着现货价格暴跌的时候,我就让希望集团建仓扫单了——不出意外,这个动作被那些人捕捉到了,所以才认定我也是主操盘手之一,要不然我哪里来的权限调动铸投国贸的各项资源?”
杨铸闻言,无语地捂了捂脸——他没想到,自己送给林可染的小报酬,竟然反而给她惹出了偌大麻烦!
仔细思考了一下,杨铸忽然问道:“现在是哪方面的压力最大?”
“是进出口贸易领域的亲儿子企业,还是金融板块的企业,又或者是……省里?”
这话看似问的没头没尾,中间的道理却很简单。
林可染忽然这么受追捧,又明说了那些追求者是冲着她的操盘能力来的,那么中间的需求关系就很明确了。
在整体的金融水平还没达到小学毕业标准的当今华夏,哪些人对于操盘高手的需求最为迫切?
答案很明显——从事大宗商品进出口的大型企业、金融证券企业、以及部分地方政府。
那些从事大宗商品进出口的“亲儿子企业”不用说了,除了前文有过描述的那些盈利方式外,期货市场同样是他们极为重要的战略板块,只不过由于水平限制,这一块他们目前更多的把主动权交到诸如GS集团这些专业公司的手里面,跟随着对方安排的步骤去走而已——但是随着包括某海油在内的一众企业被薅了数十亿美元的羊毛后,痛定思痛的他们,不得不考虑培养起自己真正的核心团队来。
而金融证券公司,尤其是诸如期货交易所背后的管理公司,也是同样的道理——刚刚过去的大豆期货时间给了他们巨大的震撼,随之而来的就是强烈的不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