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狼牙棒的觉也不由神情一滞。
“是,是,看在那家伙还算有分寸的份子上。”
她有些不爽回应。
“白川山?”
“听说这几年来,那个地方确实发生了一些异变。”
“被人类的阴阳师都奉为不可近的生命禁区。”
“不过,沉睡在那儿的大妖怪,应该是蝉冰雪女?”
“那位阴阳师,竟然踏足那儿?”
“传闻中从来没有人类在进入之后,能够活着走出来的。”
在觉示弱放弃心中小算盘的同时,一道干净凌厉的自语悄然响起。
循着声音望去,是一位轻依着在巨木之上的飒爽妖怪,她有着毛茸茸的耳朵,毛茸茸的尾巴,笔挺的背脊背负着几近于之等高的大弓。
“荒大人绝对会出来的,绝对。”
不过对于白狼口中的白川山过往与传闻,小草旋即声音坚定的否决道。
如此的果决与坚定也让置身于巨木之上、守护着一方安宁的大妖怪不由愣神。
这,还是曾经那个柔弱、温柔的,只会跟在自己后面呼唤着白狼大人的小妖怪吗?
“啊,白狼大人,抱歉。”
“我的意思是,我的意思是,荒大人是与其他人类不一样的。”
小家伙有些不知所措的垂下了面颊,
而且,而且他答应过我的,
属于我的约定。
........
海风扑面,
束着白发的冰冷少年兀自独立于船首,任凭冰冷的海风,掀起的巨浪侵袭着他的身体,这家伙也没有任何地退步。
最令人在意的是其那对毫无任何感瞳眸,仿佛任何的谎言、任何的欺骗都无法在他的眼中逃过。
此刻,这位冷漠的白发少年正默默地注视着立于其肩头的两只青鸟。
“怎、怎么了君麻吕,一脸严肃的样子。”
青的声音有些不自然,有些慌乱,但它还是故作淡定,并意图转移开话题。
“誒,快看,快看,是鲸鱼唉,这也是你第一次见吧?”
但这样蹩脚的谎言于那位白发少年而言并没有什么太多的用处。
那对冰冷、死寂看不到任何未来的眼瞳仍旧盯着那对会说话的青鸟。
且明明在一天前,他的眼睛还不是这样,还充斥着希望,以及对未来的向往。
“没事的,”
“我们选择相信他就好。”
“如果非要问为什么的话,那么理由只有一个:”
“他是我们的荒大人。”
燕拉开了遮掩,沉声补充道。
闻言,辉夜君麻吕的眼睛中陡然多了一丝生机,虽然将落在入内雀身上的目光收回,眺望向了远方。
而在相隔无尽位面的平安京,
同样是海域,一座座鬼船陡然突破了深海的浓雾朝着既定方向驶去。
抱歉了,
从此刻开始,我的力量,只属于吾主。
他缓缓擦拭掉嘴角的湛蓝血液,看向那立于船首那位存在的瞳中尽是尊敬。
........
雪幽魂构造出的冰甲再度被撕碎,小小兽趴在了少年的肩头没有了任何气力。
荒的身体也被寒冰有条不紊地封禁,没有了凤凰火的底蕴与维系,这一次是其身体内里的鲜血都在被禁锢。
但是,
一点,
就差一点!
三勾玉在少年的瞳中疯狂轮转,僵硬的思绪在这一刻被倾力的调动,相近的放弃念头这一刻被压制在了识海的最角落。
力量,
自己还有什么能够利用的力量?
猩红的瞳孔将弥漫而上的血管覆盖,身体在不断地被冰封,雪幽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