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刀,振刀,行云流水。
‘铿—’
金属刀身也在与刀鞘的触碰中迸发出刺耳、尖锐的铿锵之音。
在做完这一切后,荒就眼芒冰冷的侧过了身子,并旋即眺望向了主看台的位置。
四四方方的四紫炎阵已然将那个虚伪的白发老东西封禁在了其中。
现在他可以就此离去,
有音忍、有砂隐的牵制,亦是最好的时刻。
更何况,其从头至尾也只是想要利用这两方势力而已,从来没有提及过合作。
但是,
那积攒五年的仇恨却令之无法就这么灰溜溜地离开。
那个老东西对自己家族所施加的一切,他要在今日讨回!
“啊!!”
而此刻,于其身后响起了无法按捺的人类嘶吼。
只听在一声‘噗呲’的轻微声响中,马基右臂末端猝然迸发出血花,整个臂膀旋即在众目睽睽之下依着自身重力的向地表坠落。
随之,粘稠的鲜血如泉涌,浓郁的血腥味朝着四面逸散。
观其伤口处,森森白骨和血管尽皆呈现了一个平切状态!
这一幕,令在场所有的人都为之恫吓。
因为那一刃太快,太过急速,他们连忍刀的轨迹都未能够捕捉到,它就已经归鞘。
“马基队长!”
有悲愤的低呼自四周响起,
是隐匿在观众席里的砂隐忍者,他们都亲眼见证了这一幕,自己所尊敬的上忍被所谓的同盟残忍地砍下一臂。
要知道,手臂对于一名忍者的重要性是无可替代的。
因为他们不仅仅可以像传统武士一样使用兵器进行战斗,亦能够缔结忍术进行作战,而手臂就是结印的根本!
一旦一名忍者的手臂断了、废了,
那么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的忍者生涯也就此破灭了。
就算能够接上,那也无法再像以前一样做到使臂使指。
这对任何一名忍者来说都是难以接受,不,是无法接受的!
更别提是如同马基队长这样的强者。
“该死的混蛋,给我去死吧!”….“有我爱罗在,这场战役有你没你都一样!!”
在如此愤怒的驱使下,旋即有数名砂隐忍者放弃了占据这片区域的原定计划,抬手就向那如没事人一样转身离开的始作俑者发动了进攻。
锋锐的忍具裹挟着愤怒的咆哮。
但其中,还有参杂着一道迫切的制止音。
“不,不要,蠢货!”
在意到那贸然向宇智波荒发起进攻的同伴们,马基按捺着断臂的疼痛疯狂地嘶吼道。
于之眼眶已经完全被慌乱与恐惧铺满。
他的内心亦在疯狂地复述、低吼着。
那些有关对方事迹的资料在这一刻如同潮水一般翻涌而上。
与雾隐一役中,横扫血雾里的天才,直面四代目水影不败;在火之国北方边境拒敌上万,更是将岩隐村打到封禁国门!!
这一切的过往,在此刻就如同山岳一样,压得他喘不过气。
不过事已至此,覆水难收。
“铛铛铛。”
那些飞掷而来的苦无根本就没有能够触碰到那人的衣角,便被一道突兀凝现的冰墙所阻断。
而此间,甚至都没有人看见那人是如何结印!
简直就像是单纯的意念所致!
“对不起,对不起。”
“是我的问题,是我的过错。”
“是我没有将手下约束好,我愿意承担一切过错。”
“恳请您,不要与他们一般计较。”
在那些绝密讯息的压迫下,马基声线卑微的祈求着,言辞更加谦卑。
毕竟那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