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刚才你们怎么不动手?人家,可是只有一个人。”
“哼,连在面对一个人的时候都不敢复仇,现在却大言不惭地要让那一族付出代价,真不知道你这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勇气。”
雨琉的声音与眼里都流露着清晰可触的嗤笑。
“你所引以为傲的吴哥要塞,在对方面前,可是能够信手撼动的纸老虎!”
“若不是为了保护下这座无辜的村子,你以为,那家伙处理掉你们需要很长的时间吗?”
在女孩如此强势的反问下,羽山仓的气势一弱再弱,他根本无法反驳这些刺骨的质问。
“所以,我说你是要带着自己的同伴去送死,又有什么区别呢?”
“日后的发展?”
“你总不可能祈祷对方会永远停滞不前吧,他好像比你们所有人都要年轻。”
“下一次见面,他会强大到怎样一个地步?”
“你说呢?”
羽山仓的手掌开始出现轻微的颤抖,双唇也在打着哆嗦。
不是身前女孩所言太过恐怖,而是因为这些他亲眼见证过!!
“别,别自以为神农前辈教导过你一些医术,你就可以如此目无尊长了。”
“而且神农前辈真的有将你当作学生、当作继承人培养吗?”
“哼,你应该知道事实的真相吧。”
“所有,就不要再自欺欺人地张口闭口都是老师了!!”
“那家伙不过只是将你当作实验体,当成了小白鼠,一切都仅仅只是为了零尾的复活罢了!!”
看着视野中的女孩,羽山仓歇斯底里地嘶吼道,眼中所迸发的狰狞之态难以形容。
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
研制细胞活性之术、复活凶兽零尾的神农,根本就没有想过会想留下继承者之类。
毕竟,他的目标在某个方面是和大蛇丸重叠在一起的,
那就是:获得永生。
“更何况,现在我才是空忍一脉的首领!”
“你需要听从我的命令。”
“否则的话,你心爱的村子可能即将就要不复存在了。”
羽山仓攥着扣绳将要塞钥匙抵在了女孩的眼前,那狰狞的面目就像是一头已经被逼入绝境,没有任何的其它退后余地的凶兽。
“事先声明,我没有任何想要开玩笑的意思。”
“现在也不会有任何人能够帮到你!”
他死死地盯着身前的小家伙,有疯狂的负面情绪于之心底汹涌。
听到前者意欲拿无辜的村名作为威胁,雨琉那对争权无感面颊上终究出现一抹动容,平静的眼底也涌动出了一缕杀伐之态。
不过,骤然显现的态度,却与之本人似乎存在着一份格格不入感。
“你是在命令我?”
“但是,你凭什么命令,拿什么来命令我?”
面对神态狰狞、态度强硬的空之忍者,雨琉抬起素手轻敲了敲自己的额间,那儿什么都没有。
“我可不是你的部下。”
她径直将轻敲额间的动作含义表达了出来。
“可恶!”
与此同时,还不待羽山仓彻底发作,不待其用凌驾于普通人的武力迫使这尚未成年的女孩屈服。
只是在顺势间爆发出怒吼的时候,于之身前的女孩却已然后发制人。
一只纤纤素手好似灵蛇出动,在眨眼的瞬间就已经突破了二者所相隔的支持之距,并精准、有力的禁锢在了前者的脖颈上,甚至以之柔弱的身躯硬生生地将羽山仓给从地上提了起来。
如此仓促的变故,如此强弱对比的双方身份互换,不止是令当事人惊恐、不知措,就连周遭的空忍也是一样。
要知道,雨琉只是普通女孩,充其量只是在跟随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