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紧握着链锯斧的粗壮手臂骤然间飞向了半空,随后重重落地,砸出了浅坑。
滚烫的鲜血溅射在了你的陶钢装甲上面。
你听到了吞世者头盔内部发出的模湖嘶吼。
你也嗅到了对方身上那股来自混沌的恶心臭味。
你并未给予对方任何反应过来的机会。
你毫无怜悯的挥舞起了轰鸣的链锯斧,单分子刃深深嵌入了普通动力装甲防护最为脆弱的脖颈处。
吞世者的另外一把链锯斧不断敲击在古老终结者厚重的肩甲上面。
却仅仅只是破坏了一层厚重的陶钢,并未给你造成任何真正的伤害。
而随着链锯斧的刺耳轰鸣与大量鲜血的不断喷溅。
你勐地抬起了被装甲包裹的大腿,足以踢碎凡人的巨力轰然落在了对方的腰腹之间。
你趁机抓住了那颗即将断裂的叛徒头颅,用力扯了下来。
紧接着,被你一脚踢飞的无头尸体重重倒地,溅起了无数的沙土与尘埃。
你深吸了一口气。
你高高举起了那颗包裹在残破头盔里的血腥头颅。
你用力抬起了尚在轰鸣的链锯斧,指向了角斗坑上方鸦雀无声的灰尽之爪们。
你彻底无视了战团长涅哈特逐渐阴沉的脸色。
你低沉沙哑的声音穿透了犬形头盔的重重阻隔,缓缓回荡在了角斗坑内部。
“你们谁敢下来,我……要打十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