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更欢畅外,一点惧怕之意都没有。
就像是,一只雄狮,看着面前三只喷 射毒气的放屁虫,除了发笑,也只剩蔑视了。
刘锐漫不经心地问那周姓男子道:“伺候哪个市领导的?”
周姓男子傲然说道:“我这个人其实非常低调,本来是不想说的。”
“可我要是不说,会以为我在吹牛皮。”
“谅也不会心甘情愿的给我们跪下磕头认罪。”
“那好,那我就告诉,可是有一点……”
“我说出来以后,别说我仗势欺人!”
“我从来不仗势欺人,除非先被人欺负到头上!”
“我是想跟讲道理的,但可不讲道理。”
刘锐冷然一笑,道:“我不讲道理?”
“还真是妈的儿子啊,擅长恶人先告状!”
“说我不讲道理之前,最好先搞明白两件事。”
“我为什么要轧死的狗,还有我为什么要打的人。”
周姓男子轻蔑的笑了笑,道:“我不管那么多,我知道轧死了我的狗、打了我的人,就足够了。”
刘锐无趣的叹道:“唉,好吧,我错了,我不该跟恶人讲道理。”
“先说说吧,是伺候哪位市领导的?”
周姓男子鄙夷的道:“总问这个干吗?我说出那位市领导来,不怕被吓死呀?”
他干弟弟不屑的看着刘锐,道:“吓死不吓死他先两说着,就怕他狗屁不是,根本没听说过那位市领导的大名!”
那大妈则怒骂刘锐道:“个狗都不如的贱种,也配知道我儿子伺候的大领导是谁?”
“特么还是少问那么多吧,赶紧跪下磕头!”
“不只要给我们磕头,还要给贝贝磕头!”
“一边给贝贝磕头,一边祈求它的灵魂原谅!”
“磕完头以后,还要给我把它好好的收殓火化!”
“我这些条件,要全部无条件的答应!”
“要敢漏掉一条,就让我儿子把送到看守所去!”
刘锐无奈的摇摇头,道:“们废话怎么那么多啊?”
“我就问个他伺候的市领导是谁,们俩乱吠什么?”
“难不成那条小死狗的灵魂,附身到们俩身上了?”
那大妈和干儿子闻听此言,都是气得不行。
但二人谁也不敢朝刘锐动手,毕竟刘锐的武力值之前已经有所体现。
那干儿子恨恨地对周姓男子道:“干哥,这孙子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赶紧报出那位大人物的名字来,直接吓尿他。”
周姓男子点点头,斜眼看着刘锐,不无得意的道:“听好咯,我伺候的市领导是、市府的伍思扬伍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