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重重,你不能任性,知道吗?我不希望你出事。”
“知道了,母妃,我会乖乖待在屋子里,每天抄写经书,给祖父们祈福,哪也不去的。”
陈妩燕在母妃回家省亲的时候,偷偷跟着表哥表弟们出府玩过,懂得了很多事情,也能理解母妃为什么这么喜欢关着她。
祭祖的地方都是些山山水水,陈妩燕对那些东西没兴趣。本来就打算不出门的陈妩燕想着这举动还能卖乖,就觉得划算。
相比于白苦瓜一行人的低调安分,孟遥就高调了许多。她一到祭祖的行宫,就宴请了随行的贵夫人们。
看在太子陈瑾的份上,大家都很给面子去了。白苦瓜直接以水土不服,身体不适婉拒。
白苦瓜以为自己躲着就没事,结果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文妃娘娘,皇上请您过去一趟。”
祥子亲自来请人,态度恭恭敬敬的,让行宫的奴婢们侧目。这位可是有残害皇子的嫌疑啊?为什么皇上身边的人对她似乎依旧如常?
白苦瓜一脸懵逼,“敢问公公,是有何事?”
“禀娘娘,贵妃娘娘今日宴请诸位夫人,但却突然身体不适。太医说是被人暗害,肚子里的小皇子没了。皇上震怒,要求彻查行宫。有些事情,还请娘娘过去一趟,分辨清楚。”
“哦,我去让淑霞先睡,公公稍等。若晴,看茶!”
“娘娘您忙!”
白苦瓜进去交代若云好好看着淑霞以及行宫里的东西,别让人乱放东西进来。
“母妃,不会有事吧?”
陈妩燕越长大就越知道,子嗣对于父皇意味着什么。贵妃好不容易又有了孩子,如果被人陷害跟她们有关,那她们娘俩就完了。
“放心吧,你父皇会查明真相的。”
“参加皇上。”
“师妹免礼。”
当着众贵妇的面,陈博浚直接扶起了白苦瓜,让她坐下。
众人互相交换眼神,有些不解皇帝的态度。他刚刚生气是真的生气,对对文妃的好也有些怪异。
“师妹宫中可有缺的?”
“缺个厨子,臣妾和淑霞都吃不惯这里的食物。淑霞今日还借着这个耍赖皮,不肯做功课。”
“师妹又睡了一整天?”
陈博浚未登基之前,委托者吕文婉以太傅嫡女的身份来过这个行宫。那个时候,她看清了自己的命运,假借水土不服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见人。
除了委托者自己,其他人都以为她是真的不舒服。
“回皇上,臣妾晕了小半天,睡了半天。”
陈博浚扯了扯薄唇,师妹还是一如既往地实诚。
“师妹身边的两个宫女可能认得底下的人?”
“若云?若莹?”
“回皇上和娘娘的话,娘娘从宫中带出来的人,均配上了两个随身香囊。行宫中的人,奴婢等无能,暂且不能分辨。”
“祥子,去搜。”
“禀皇上,奴婢在这宫女和住所处均未发现香囊。经太医核验,那宫女身上也无吸入这两种药的症状。”
“祥子,将人带下去拷问清楚,害宸贵妃的凶手到底是谁!”
陈博浚很随意放过了白苦瓜,但那个宫女却咬死是白苦瓜手下之人指使。并且一口咬定,那人给了她任务之后,她听到有人喊那个人若云。
祥子带着若晴和若菊去给那人辨认,那人指着若晴,说她就是当时指使她的人。
陈博浚喝着茶,一脸黑沉,让人看不懂他的想法。白苦瓜也很淡定,反正它什么都没干。
“奴婢冤枉,奴婢并非是此人口中的若云。”
若晴跪地大喊冤枉,“奴婢自从到行宫以来,就未曾出过宫殿,行宫之中的人可以为奴婢作证。”
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