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可以和我跳舞了吗?」
牧先生睁大眼睛,喘息着,却并无帮助地,恐惧地,艰难地,缓慢地,「……救我……」
「呵呵呵~」何娅像是听见了什么惊天笑话一般,「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从背后吻上牧先生的脖颈,随后向上,吻住牧先生的耳垂,她并不满足,又吐出舌尖,轻轻舔舐,深红色的口红印在他的耳垂。
「我就是在救你。」她贴着牧先生的耳朵说。
「你是我敬仰的神明,怎么能够,做出逃跑的行动?」她自语。
牧先生努力吞咽,撑住眩晕的头,开始讨饶,「……我错了……放过我……我错了……求求你……」
男人声音颤抖,无了以往的运筹帷幄。
何娅停下动作,眉目一冷。
「扫兴。」她语带嫌弃。
她松开抱着牧先生的手,任由无力的牧先生摔倒在地上。
而后,她站起身,视线落到自己沾染了血迹的衣裙上。
不再管在地上艰难爬动的牧先生,她径直去找寻自己的衣服。
等到她重新换好衣服回来,牧先生已经停止了呼吸。
她重新换的是一件纯白的衣裙。
她踮着脚,避开满地的血迹,缓步踩到牧先生身边,而后提起裙摆,蹲下去。
男人凝固的表情已不再是惊恐,或者难以置信,转变成了安详,甚至带着淡淡笑意。
看起来,像是在何娅离开的这一段时间里想明白了什么。
「……」何娅摸摸他的脸,刚去世的人体还带着几分温度,还是柔软的。
兀地,少女麻木的脸颊上滑下眼泪来。
那泪水冲淡了她眼角周围的遮挡,又露出几分原有的青紫来。
「你懂了啊……」
她低声喃喃。
这间曾住过一对有情人的房间里静得万籁俱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