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挨打初体验(3 / 4)

,再不似政务院初立时千头万绪,要叶昭事必躬亲,忙得不可开交。

今天没什么要紧的政务,倒是柏贵弹颏袁甲三的折子令叶昭费了番思量,柏贵的折子上说,袁甲三在贵州“妄拿良民,诬指为盗”,说是袁甲三在贵州抄了一家作坊,称其为公平党余孽,实则作坊的东家是极老实本分的商人,只因不肯出资修路得罪了袁甲三,是以才被袁甲三拿了,杀鸡儆猴。

从正理来说,叶昭本应派出调查组赴贵州调查,如果事情为真,自要治袁甲三之罪,事情作伪的话,那柏贵更不消说要好好惩治,免得地方督抚竟然凭着道听途说就敢互相弹颏。

可这种官场习气固然不好,却总比后世官场一滩死寂来得强,就算地方大员再怎么不对付,那也是一团和气,更不要说明刀明枪的互相抨击了,文革之前还不这样,文革后,官场就真的讳莫如深了。

叶昭没有将柏贵的折子转给监察部,只是令监察部知会贵州监察局,复核这个公平余党案,也顺便看一看地方监察系统到底敢不敢真正调查督抚大员。

傍晚时分回的布行小院,昨日暴雨倾盆,今日却已经是晴空万里,只有院里低凹处几汪积水留下了狂风暴雨的痕迹。

“主子,朱姑娘没去上差,一整天都没出来。”

叶昭刚刚进院,柳树下一名妇女就凑过来,小声说了句,随即笑笑,走开。

叶昭一怔,琢磨了下,就走向朱丝丝的房间,门没有闩,轻轻一推就开了,极小的厢房,虽墙壁斑斑,极为破败,却是清香怡人。

木板床紧贴着纸窗,却见朱丝丝蜷曲在棉被中,娇美脸蛋略显苍白,病恹恹的。

虽说昨天一场大雨去了丝暑气,少了些闷热,但盛夏未过,哪里是抱着棉被睡觉的时候?

叶昭走上两步,唤道:“朱姑娘,朱姑娘。”

朱丝丝好似迷迷糊糊的应了声,又好似根本没听到。

叶昭将手探在她额头,一片滚烫。

是了,昨日光着脚跑出去,肯定被暴雨浇了个通透,加之一口气窝在心里,怎么都出不来,连番刺激下,竟然烧得卧床不起。

叶昭轻轻叹口气,更觉得歉疚,看了看朱丝丝盖的棉被,微微蹙眉,一看也知道有年头了,朱丝丝又爱干净,多番清洗,棉花怕都走样了。

叶昭当即回房,从衣柜里取了一床崭新的红绸被,天鹅绒的,舒适暖和无比,抱着到了朱丝丝房中,见被中朱丝丝扣着梅花扣的领口,应该是那身花布衣裳,也就放心的去揭开她被子,但碰到那木板床时,又是一呆,仅仅铺了一条毛毡,硬邦邦的都硌手,这也能睡人?

想了想,就到了门口喊道:“陈嫂,陈嫂。”

喊没两声,陈嫂就从她房里走出,颠颠的跑过来,赔笑道:“先生,您没吃饭吧?”早上出门的时候叶昭就告诉陈嫂不用做饭,莎娃去乡下,他刚刚就在外面吃了口。

摆摆手,叶昭指了指屋里木板床上的朱丝丝,道:“你把她抱我房里去。”

陈嫂一呆,不禁有些犹豫。

叶昭道:“她病了,我房里暖和。”本来自不用跟陈嫂解释这类事,但朱丝丝是黄花大闺女,又是在这个年代,叫人误会总不好。

“啊?”陈嫂急忙进屋,随即大惊小怪的喊起来,朱丝丝人好,又是有身份的人,陈嫂佩服尊敬她的不行呢。

是以虽然叶昭是她东主,刚刚她也不愿意帮东家干“缺德”的事,还以为朱姑娘被下了药呢。

前两天叶昭的随从赏了陈嫂两块银元,给她买了香皂洋碱,叫她每天都要洗澡洗头,更帮她置办了几身新衣服,是以现在陈嫂倒也干干净净,再不是以前那邋遢的妇人。

陈嫂抱起朱丝丝,跟在叶昭身后回了叶昭房间,放在床上,叶昭给朱丝丝盖了棉被,捂得严严实实的发汗,叫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