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不多,殷流明猜测打败沈楼人应该是梦魇游戏一个玩家。
沈楼面不改色地改口:“我相信人类不介意牺牲一个人来防止世界被破坏。”
殷流明“呵呵”了一声。
“别这样看我。”沈楼貌似辜地摊开手,“你总不会圣母到不允许我报私仇吧?”
殷流明沉默了片刻才道:“是你自己事情。”
沈楼微笑道:“看来我们达成一致了。”
殷流明挑眉,没反驳。
他在还不能完全信任沈楼——他可没忘记一次遇到沈楼时候,沈楼开口就想夺舍他身体来着。
……
小镇上依人烟稀,殷流明只看到一对夫妻蹲在码头动作迟缓地处理着渔网,发殷流明之后迅速收拾东西走了。
殷流明看着对夫妻依偎着进了一家门,微微皱眉。
他走到两人刚才在位置。
码头昏暗海水旁边躺着一只约莫两三米独木舟,里面放着几条破布和鱼叉,还匕首之类,全都散发着腐烂鱼腥味。
殷流明在手边没武器,本打算拿把匕首用——浓郁腥臭让他望而却步。
这股腥臭闻起来还点熟悉……
殷流明想起晚上女仆们玩家门上涂种污水,若所思。
他来到对夫妻家门口,转悠了两圈。
“殷哥,你在干什么?”
殷流明敲了敲窗户,听了听动静:“在看哪里能闯进去。”
米安培:“……”
殷流明回头:“怎么了?”
“小迟让我来找你。”米安培拉着殷流明就跑,“镇民派边死人了。”
……
镇民派这边死了三个玩家。
剩下玩家聚在一旁,脸色都些阴沉。
四具尸体整整齐齐地躺在脏兮兮毯子上,卡夫正提着一壶水他们脸上撒,嘴里一边叹:“愿你们灵魂能被鱼接纳……”
殷流明赶到树林旁,打量着四具尸体,眉头深深拧了起来。
这四个人死状不太好看——他们眼窝深陷,眼球已不翼而飞,红红白白液体干涸在脸上,显得惊悚恐怖。其中三个明显是玩家打扮,还一个衣衫褴褛老人,似乎是镇民。
“镇民也死了??”
迟夕点点头:“嗯,一起发。”
殷流明侧头看向迟夕:“他们怎么死?”
迟夕吞了口口水:“卡夫带我们去见了镇民派代表,他请我们吃了早餐,后交我们一项任务,说祭海仪式要把祭品放在独木舟上送入大海深处,需要我们帮忙制作独木舟……他们三个做得很快,比我们先完成,就去树林里调查——我们突听到他们惨叫,赶过来时候他们已经死了。”
他小心瞥了一眼卡夫,压低了声音,“听说这三个玩家里两个很擅战斗,我们都在怀疑是不是个镇民什么恶意,后被玩家同归于尽了。”
殷流明思忖片刻,问:“早餐时他们没什么特别表?”
迟夕怔了一下:“特别表?”
“比如吃过什么特殊东西、喝过什么特殊饮料。”
迟夕回忆片刻后突想起来:“一份闻起来味道比较古怪饮料,我感觉点刺鼻没喝,他们三个喝过。”
他反应过来,吃惊地道,“殷哥,你觉得……问题?”
迟夕目光落在卡夫身上。
殷流明点点头,简要地介绍了一下今天在索拉瑞庄园里打探到消息。
索拉瑞夫人说未必是真实,镇民也未必就干净。
迟夕心头陡升起一层凉意,捂着嘴看着边卡夫。
卡夫似乎没看到玩家们难看脸色,叹息道:“我们镇上偶尔会一些野兽,这些孩子真是太不幸了。”
——什么野兽别不碰,单独挖掉人眼球再入侵大脑?
殷流明目光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