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进一次术室。”
看他们似乎合作得有模有样,殷流明略有些欣慰——虽说这批新人跟他关系大,但管怎说看这几个原本互相陌生、甚至互相提防的人能够团结合作,适应梦魇游戏的节奏,殷流明还是很高兴的。
柯学嘉他们找到的线路应该是谢颀竹给闯关玩家设计的“正常通关线路”。
通过药品找到驱逐竹青虫的办法,然后接受术后保持自我,被送到停车场之后发现任务要求寻找的病人。
至于破关,倒确实和迟夕最初说的一样。
两个涂梦者自都还没搞懂自的执念,来破关的玩家更难。
过柯学嘉倒是给殷流明提了个醒。
术室。
殷流明回去搭乘电梯,上了最顶楼。
术室门口紧锁,旁边几个房间护士也都见了踪影。倒是米安培扒术室的门左瞅右看。
注意到殷流明过来,米安培热情地道:“殷哥,你要进去?这门太结实了,我怎搞都弄开。”
殷流明一伸,一柄长矛出现在他中。
他眸光略沉,唇角轻轻勾了一下。
虽然白天夜晚他的性格会略有同……但说到底都是同一个人。
白天的他也是会强闯!
……
“轰隆!”
墙壁被打碎的声音遥遥炸响,吓得迟夕里的白瓷茶杯差摔碎。
谢颀竹神色常,似乎完全没有到:“实验进度?目前看可能还需要一段时间——最近几轮轮回的数据证明我之前研究方向可能有一偏差。”
迟夕注意力收回来,小心翼翼地道:“可是……你现实中的身撑得住吗?”
谢颀竹放下杯子,走到打印机旁边拿起刚打出来的图表:“要护理得好,人可以昏睡很多起——植物人苏醒的例子还少?”
迟夕犹豫了一下,还是继续问:“但小竹,就算你在梦境里把实验方向都摸索清楚了,醒来之后也会忘记的。这样一来有什意义吗?”
谢颀竹翻资料头也抬:“这个问题我们是讨论过?你那个学妹虽然把梦境里的事都忘了,但是对你们还有些印象。说明就算把梦境里的事忘光,依然能有感觉留下。”
谢颀竹抬头,笃定地道,“这种感觉留下就可以。”
迟夕有些迷茫:“科研是讲究逻辑和真理的吗?”
“是的,但表依靠感觉。”谢颀竹放下资料,“实际上,‘感觉’本身就有知识和经验的积累,是很多人无法区分到底是大脑对经验积累下来的判断,还是凭空的臆想。”
迟夕明白了:“但小竹你可以。”
谢颀竹端起茶杯笑了笑,没有反驳,表情自谦也自傲,仿佛迟夕是在阐述一件非常普通的事实。
迟夕又沉默了好久,才低声问:“小竹,你维持这个梦境……全都是了实验吗?”
谢颀竹喝了一口热茶,垂眸看茶杯中微微荡漾的浅绿色茶水:“你想问什?”
迟夕小心地觑谢颀竹的神色:“你也知道,我时间没多少了嘛……就,果你有什想做的,我也还能帮的上忙的话……”
谢颀竹忽然放下茶杯。
白瓷茶杯底和桌面碰撞,发出“叮”的清脆声。
迟夕顿时闭口。
谢颀竹浅棕色的眼眸直视迟夕:“迟夕,我们俩是什关系?”
“男、男女朋友。”
谢颀竹有些无奈地道:“那你用这样和我说话——偶尔对我撒撒娇,我又会生气。”
迟夕:“……”
总觉得哪里有对。
谢颀竹站起身来:“客人要来了,你先走。”
迟夕呆了一下,下意识道:“什?”
“我怕你忍住投敌。”
迟夕:“……”
谢颀竹走到门口,忽然转过